逃跑?
那是压根不用想的事,况且自己为什么要逃跑呢?
见她听懂了,亚历克斯起身去衣帽间换衣外出,紧缚贱母跟在他身后慢慢向书房挪去。
她需要以岔开双腿的姿势不让直肠内的营养液漏出来,因此走的更加缓慢了。
上午,紧缚贱母时刻不停地用口中的鸡毛掸子拂去每一本书上的灰尘。其实附近绿化很好,再加上有女仆定期打扫,根本就没有多少灰尘。
然而紧缚贱母不敢怠慢,谁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窥视自己的表现?她拖着沉重的脚镣和木枷慢慢在书架之间挪动,像只蜜蜂般辛勤地劳动着。
到了接近中午,紧缚贱母吐出口塞,去自动清洗机旁,叼起半干的抹布,开始擦桌子、椅背等站立时能擦到的地方。
她将身体趴在桌面上,咬住抹布一点点擦过表面,生怕漏了任何一个角落,足足擦了三遍才觉可以过关。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该吃午饭了,不按时吃饭也是一种违规。紧缚贱母挪到不远处一间厕所中,这里同时也是她的餐厅。
角落中放着两个空盆,她用脚趾先将盆勾出来一些,再慢慢将它们踢到合适的位置。
整个过程她极度小心,生怕将盆打翻了,今天的状态可不好收拾。
好在主人今天没有捆绑她的脚趾,不然将更加艰难。
等空盆摆好后,紧缚贱母尽量压低重心,以一个奇怪的变种马步姿势将屁股后撅对准了地上的小盆。
片刻后,憋了一个上午的营养餐噼里啪啦地落下来,绝大部分都掉到了小盆中。
这手凌空拉食的绝活可是她在长期的严酷拘束生活中锻炼出来的拿手好戏,毕竟每个工作日都是这样早午饭一餐双吃的。
等后门排泄干净,紧缚贱母又转身面向另一只空盆。这次她站直了身体,上身略微后仰,酝酿了几秒后,一道黄色的水流击打在小盆正中心。
这两只小盆其貌不扬,但是深度还是蛮不错的,底部也经过特殊处理,大部分的尿液都被留在其中,四溅的并不算多。
准备好了午餐跟饮料,紧缚贱母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去,接着又转为跪姿。
她拖着木枷脚镣一点一点地挪动双膝,艰难地爬到盆前,将头埋入其中大口吃喝起来。
她知道,主人这个时候必然会一边用餐,一边看着家中摄像头,如果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晚上回来定会招止严酷的惩罚。
有些惩罚,她可真不想再尝试了。
吃着味道寡淡的营养餐,紧缚贱母用舌头调皮地在口腔里寻找着少量自己的粪便颗粒,将它们在上颚黏膜上压碎,分解并融化。
告诉自己这些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便是自己这头低贱雌畜的最美味食物,下贱的想法如洪水般冲刷着她的大脑。
经过昨天晚上的强迫吃黄金,虽然生理上还是会恶心,但是心理上已经开始渴望再次被紧缚后强迫吃下自己儿子兼主人的粪便,这就是超级重度受虐狂的强大适应能力。
“就算是主人的屎,也比你这淫荡下贱的畜牲要高贵百倍!”她自我催眠着,淫欲从小腹升腾,一波波冲刷着心脏跟阴蒂。
“如果主人这时候能在背后肏我的屁眼,该多么爽呀!就算吃的是屎也甘心!”
脑中浮现出昨夜跪在主人胯下口交的情形,当时仰头望去,金发的主人身姿犹如太阳神般高大挺拔。
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立体英挺的五官仿若古希腊的美少年雕像,精致深刻。
能给这样的高贵帅气人物当厕奴,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想象着自己正被儿子主人用大鸡巴狠狠肏着肛门,而自己面前的小盆中是对方刚拉出来的新鲜黄金,自己一边被肏的前后晃动,一边大口大口吃下儿子的排泄物。
紧缚贱母只觉阴部极度发痒,难以自持。
“爱丽丝,你已经是一头抛弃人类身份的低贱雌畜了。只配喝主人的圣水,吃主人的黄金,还有什么资格反抗主人的决定呢?今天晚上就找机会为昨天的不配合而道歉吧,说出自己愿意主动吃下主人的黄金。”想到这里,紧缚贱母便觉全身发烫,小穴拉出长长的银丝,开始极度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不过,在夜晚之前,她还需要将书房的地板擦干净,还是加油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