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轩一进屋就跟鬼子进村一样,飞快地把整个屋子从浴室到阳台都扫荡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这才站定,对陈悯之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好啦,哥哥别生气,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全嘛,毕竟这幢房子里的坏狗太多了,万一偷偷跑出来一条,把哥哥吃掉就不好了。”
松了口气的陈悯之,没去计较男人这些狡猾的托词:“那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可陆承轩的视线在他书桌上转了一圈,答非所问:“哥哥刚才是在看书吗?”
陈悯之:“嗯,下周期中考,我在复习。”
陆承轩那双浅褐色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哦,哥哥刚才那么久都不给我开门,我还以为哥哥睡着了呢。”
陈悯之心头一跳,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我看得太投入了,没听见你敲门。”
“是吗。”陆承轩忽然轻笑一声,抬步慢慢朝他逼近过来。
陈悯之心中霎时警铃大作,后退一步道:“你干什么?”
下一刻,他的下巴被人捏住,男人粗糙指腹压上了他的唇角:“可是,哥哥光是看书,怎么把嘴巴都看肿了呢?”
陆承轩眼底的嫉妒几乎要化作实质。
刚才在门口,光线昏暗看不清楚,可现在他却能清晰地看见,少年柔软饱满的唇瓣有些不正常地嫣红,甚至微微地发肿,仿佛在不久前才刚刚被人叼在嘴里嗦过一样。
“唔、放开我!”陈悯之慌了,像只被人提着耳朵的小兔子一般,拼命抬爪子去扒拉对方的手。
可高过他快一个头、连骨架都比他大了一号的男人,力气那里是他能比的,他扒拉了半天,不仅一点儿都没掰动,自己还不知不觉地被男人逼得一直后退,撞倒了桌子上的水杯,玻璃杯哗啦一声砸碎在地上,水花四溅。
但陈悯之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他已经被逼到了绝路,退无可退,膝弯一软就在床上坐了下来。
陆承轩一手撑在他身边,高大身躯在他身上覆下阴影,仿佛褪去乖顺金毛犬的表皮,暴露出恶劣本性的狼。
男人指尖探入他的口中,把他的唇瓣内侧翻出来,果不其然在上面发现了一道新鲜的咬痕。
陆承轩摩挲着那道痕迹,仿佛找到了少年与人偷情的铁证一般,忽地勾了勾唇角,再抬眼时,又恢复了那种柔弱无害的家养犬姿态:“哥哥好坏哦。”
“明明说了谁都不给吃,怎么又在背地里给人开小灶呢?”
他不满地抱怨道:“真是不公平。”
“唔、什么开小灶,我没有,你放开我,放开!”陈悯之害怕地挣扎着,奈何嘴巴被人捏住,双腿也被男人用膝盖死死压在床上,他的挣扎就像是被人提住后颈的小动物一样,不仅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会激发人生出一些更恶劣的、想要更凶地欺负他心思。
“唉。”陆承轩叹了口气,“要是被其他几条坏狗知道,哥哥可怎么办呀。”
“一定会被失去理智的坏狗欺负得很惨吧,说不定到时候不仅嘴巴肿了,连屁。股也会肿起来呢。”男人语气惋惜,又十分怜悯地说。
然而下一刻,他的语气又陡转阴狠:“肿到几天几夜都消散不下去,只能躺在床上,连吃饭都只能让人喂。”
陈悯之害怕地抖了抖,陆承轩说这话时紧盯着他的眼睛,像是恨不得用目光把他给吃下去,让人觉得他不仅这么说,甚至现在就想要实践那些恶劣的话。
被抓住把柄的小兔子,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只能很可怜地颤着眼睫说:“不要。。。不要让他们知道。。。”
“这样啊。”威胁恐吓的目的达到,男人施施然收起了阴惨惨的眼神,重新披上了那层狗皮,“那哥哥给我也吃一口,我就不把哥哥开小灶的事告诉其他人,怎么样?”
这实在算得上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比起被四条发了疯的狗一起吃,只被一条狗舔两下,总还是要好得多的。
于是没有选择的小兔子,只能被迫答应了狼开出的条件。
面对男人覆下来的吻,陈悯之没有再拒绝。
陆承轩卡住他的下巴,手上技巧性地一捏就让他张开了唇瓣,敞开口腔内里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
男人仿佛一条饿了许多天,骤然闻到肉。腥。味的狗,一舔上来就仿佛开了闸,发了疯一样,粗大的舌。头用力又快速地在他口中翻搅着,像是要把他嘴里的每一寸都舔遍,还很恶劣地故意去舔。弄他的舌。根,好刺激他口中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再把那些水全都贪婪地吃下去。
“呜、呜。。。”少年被这样凶狠地嘬弄欺负出了哭腔,眼睫都被浸得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