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跑来两个哭地昏天黑地的老爷和夫人,拉着玉暖的手就亲。
“孩儿,你可让娘担心了!”
慈眉善目,满头花发,熟悉的声音渗透了玉暖本已冰凉的心。
“娘?爹?你们怎么在这里?”
进来的不是曾见过的朱府老爷和夫人,而是玉暖自己的爹娘。
这让她不由得一颤。
玉暖的爹娘是老实本分的农户,早已被朱慧设计害死。
她因为这事儿,已经悔不当初。
难不成,她已经到了冥间?
这样一来,她倒也释怀,拉起老爷和夫人的手。
“无论是阳间,还是阴间,咱们能在一起,暖儿就什么也不怕!暖儿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
小姐这是疯了?
好生生活着的人,怎么说这样的话?
老爷和夫人方才还挂着笑的脸,转眼就苦了。
“暖儿这一病,连脑子都糊涂了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可是这周遭陈设和人,过于真实,和那说书的讲的阴曹地府,似乎并不相同。
玉暖仔细端详着,只见二老并非是像在村子中穿的那般寒酸,以至于被朱慧欺负地头都抬不起来。
而是锦绣衣帛,绫罗绸缎。
那些丫鬟,都低眉含肩地唤着老爷和夫人。
“爹,现在是多少年?”
夫人哭地紧,老爷叹了口气,“暖儿,已是文朝九年了。”
“九年?”
玉暖一愣。
她死时,是文朝十三年。
九年正是她抢了绣球,要死要活嫁给薛桉的时候。
她果真重生了。
不仅她重生了,她的爹,她的娘,都重生了。
可为何会在朱府?
“爹现在,可在朝廷任了官职?”
老爷抱着夫人,轻声细语地安慰着。
“为父已经任了七年的户部尚书了。暖儿,你大病初愈,大抵是伤了元气,好生休息。”
七年的户部尚书!
玉暖心中一阵窃喜。
重生后的一切,竟然都变地这么好。
她喊来小小,让她狠狠地掐自己一把。
小小挤着眼睛,好生为难。
“小姐,你这身子骨,一年里有半年都在吃药,我可不敢地呀。”
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