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月见状难免也有些心慌,怯怯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刚想要说话,一阵腾空之感顿时引得她惊呼一声,吓得她连忙抓住殷玄铮的衣襟。
殷玄铮将人直直抱到了桌上,未等谢姝月定一定神,便再次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与谢姝月刚刚糊弄人的小把戏不一样,殷玄铮似是惩罚一般啃噬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勾着她口中的温软,安静的室内唯能听见暧昧的水声。
手下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因着谢姝月的不断推拒而颤抖,隔着薄薄的衣衫传着温度,只是那一双手却始终抵着殷玄铮,不允许他继续向前,像是小猫挠人一般挣扎着,殷玄铮伸手握住那一双细细的手腕,再次把人给拉紧了怀里。
谢姝月浑身上下都找不到着力点,挣扎了半天也只是无济于事,只得气喘吁吁地靠在殷玄铮的肩上,殷玄铮却尤觉不满足,又盯上了眼前白皙的玉颈,细密的吻缓缓向下。
“别……”谢姝月眼角已经被逼出了眼泪,但手腕被殷玄铮制住,让她甚至没办法将人给推开,只得带着哭腔道∶“不要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殷玄铮冷哼了一声,轻轻咬了咬面前细腻的嫩肉,舌尖试探性地碰了碰,生怕被留下印子,谢姝月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甚至忍不住轻轻呜咽起来。
怕真把人给欺负坏了,殷玄铮安抚性地亲了一下被咬过的地方,这才抬眼看着正含着眼泪想要往桌上缩的谢姝月。
“矜矜,吻我。”殷玄铮双手撑着桌子,将人困在自己的怀抱中,因为刚刚的一番闹腾,唇上都染上了靡丽的红色,面上却依旧坦坦荡荡,丝毫不认为自己的要求又多过分。
见谢姝月不说话,殷玄铮也不恼,含笑继续道∶“既然矜矜不愿意,那我只能自己来了。”
修长的手再次掐住了细软的腰肢轻轻揉捏着,谢姝月脸上一惊,慌忙地想要逃开,殷玄铮的动作却越发放肆了起来,让她慌不择路之下,只得主动送上了柔唇。
殷玄铮见状却故意别开了自己的脸,当真按着他所说的,随其心意的自己来,一路向下吻去,湿润的触感落在脖颈之上,引得谢姝月更是心慌,妄图打消殷玄铮的念头。
只是如今形势调转,她想亲,殷玄铮却未必想给她这个机会,只是自顾自地继续探寻着未知之处。
“你亲一亲我……”谢姝月漫无章法地搜寻着殷玄铮的唇瓣,哀求道∶“不要再继续了,你亲一亲我,好不好?”
殷玄铮闻言这才停下动作,慢吞吞地抬起了头,谢姝月连忙抓住了机会,搂着殷玄铮的脖子便吻了过去,唇齿间相互纠缠,让她的大脑越发迷蒙,可一旦殷玄铮有了想要离开的迹象,她的心中又是警铃大作,死死勾着不让人走。
等到两人彻底分开之时,谢姝月早就没了力气,只得趴在殷玄铮的怀里慢慢顺着气。
殷玄铮帮她细细整理着已经凌乱的衣衫,过了好半响才把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可惜谢姝月早就已经在刚才的那番闹腾中腿软了,又跌进了殷玄铮的怀里,反倒是更像投怀送抱。
谢姝月慌里慌张地挣脱出来,接连后退了好几步,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眼中始终含着一汪将掉不掉的眼泪。
“矜矜,过来,我不碰你了。”殷玄铮似有些无奈地出声道。
谢姝月顿时又想起了他上一次这么说的时候,也是那般言而无信,只是为了骗她过去罢了,当即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厉害。
“矜矜不过来,那我只能过去了。”
殷玄铮叹了口气,似乎也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慢吞吞地向前走了两步,谢姝月早就已经退到了窗边,根本退无可退,生怕殷玄铮又做出什么过分之举,咬了咬牙,又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欺负我。”
埋在殷玄铮的衣襟上,谢姝月闷声控诉道,嗓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甜腻,让殷玄铮又是心头一热,但还是怕今日真的做的太过,只得按捺下来,抚摸着手下柔顺的秀发,轻声道∶“是矜矜先欺负我的,礼尚往来,我总要讨回点甜头才对。”
“矜矜怜我,千万不要弃我而去。”
殷玄铮拉过谢姝月的手腕,轻轻落下一吻,似是恳求般说道。
腕间的玉镯还是当初他所送给谢姝月的,此刻戴在她的手腕之上,倒像是他用东西把人牢牢锁住了一般,但殷玄铮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真正被锁的人明明是他自己,即便谢姝月未曾用上一件实物,单凭一颦一笑,便足够将他锁在身旁。单单是几日不见,便已经让他心急如焚。
谢姝月忍不住别过了视线,这才解释道∶“这几日实在是事出有因,这才没能与你相见。”
“那明日呢?”殷玄铮低声问道,“明日矜矜还会来吗,不会今天回去就再也不理我了吧。”
“当然不会。”谢姝月愣了一下,不知为何殷玄铮突然这么说,但算了算时间,也只得摇了摇头道∶“只是明日家中有事,肯定是不行的,下次相见估计又要过上几日了。”
其实何止是几日,谢轻寒这几天算是闲了下来,她小半月才揪住这么一次机会跑出来,下次见面还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呢。
只是这话自然不能说给殷玄铮听。
殷玄铮思索了片刻,倒也突然想了起来,皇后身边的女官素心曾经提过,七月十六正是宣平侯的生辰,谢姝月自然要留在府中为其贺寿,当下心中又是有些遗憾。
只得不甘道∶“那我今日能再多亲几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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