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渠神智逐渐疯魔,嘴里呢喃着,“求求你,给我烟。”
“带他下去,问出大烟的来源。”宋知韵靠在沙发上,眼中带着看不清的情绪。
服务生堵住叶渠的嘴,将他拖了出去。
此时的华北地区,战火纷飞,硝烟弥漫。
堡垒中,傅砚枭端坐在主位上,他的目光如炬,紧盯着面前的军防图,手指准确地指向东南方向,沉声道:
“我们从这里发起进攻,集中力量突破敌人的防线,一举拿下他们的主力!”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可撼动的决心和信心。
底下的士官们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他的指挥,不时低声议论几句,偶尔也会有人点头表示赞同。
傅砚枭环顾四周,观察着士官们的反应,见他们都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便满意地挥了挥手,说道:
“今天就先到这里,你们下去立刻着手准备,不得有丝毫懈怠!”
士官们齐声应道:“是!”然后纷纷站起身来,向傅砚枭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出了堡垒。
待士官们全部离开后,傅砚枭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是一张黑白的婚纱照。
照片中的他和宋知韵相依而立,宋知韵笑容灿烂如春花绽放,而他则温柔地凝视着她,仿佛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
傅砚枭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照片,仿佛能透过那薄薄的纸张感受到宋知韵的温度。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很快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程兆匆匆走进堡垒,向傅砚枭报告:
“督军,这次战役我们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很多士兵都受了伤。”
傅砚枭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胸前的口袋里,那个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问道:
“具体情况如何?伤亡人数有多少?”
他向外走去,程兆紧跟着,汇报道:“受伤人数近两百人,有五十余人受了重伤。”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伤员救治处,看着一些士兵头上包着纱布靠坐在地上,严重一些的士兵,躺在简易床上奄奄一息。
一旁的军医正在给一个伤员包扎,看到傅砚枭已经走到他身边,他起身准备问好,却被傅砚枭抬手阻止了。
“包扎伤口要紧。”
军医继续手里的动作,随着他动作的停止,伤员的伤口也包扎好了。
“督军放心,我们的药品充足,这批西医消炎效果好。”
傅砚枭微微点头,随后对伤员道:“好好养伤。”
几天后,英租界公馆内。
“史密斯先生,我们的事情败露了。”黑衣人在他耳边汇报道。
听完后,史密斯脸色逐渐变黑,“既然他们已经查到了,我们就不用遮掩了。”他操持着不流利的中文。
吃完午饭,宋知韵昏昏欲睡躺在吊椅上。
紫芙走向她,“小姐,英国人利用百乐门拓展大烟生意,芷柔是他们的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