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惑还在骂骂咧咧,自己的门又被敲响了。
“惑哥,大事不好了!”
沈惑一听是王贤,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怎么了?”
王贤擦着头上的汗水紧张道:“惑哥,有几个人病倒了,症状和邬彤姐的一样。”
沈惑:“叫巫医去看了吗?”
“巫医先去看了。”
沈惑赶到时,现场围着一圈人,除了剧组的人,还要苗寨的村民,小声交谈。
巫医正在给众人用药。
王贤跟沈惑解释,“他们昨天还好好的,眨眼间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剧组多半人都倒下了,只有王贤和小部分工作人员还能坚持。
巫医严肃走过来,拉过王贤的手把脉,又撸起他的袖子。
“你中蛊了。”
王贤不可置信,“可是,我并没有任何感觉啊?”
巫医道:“这种蛊毒无色无味,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冬眠,中蛊毒前根本感觉不到。”
王贤的脸色惨白,“那,那怎么办?”
“稍等,我再帮其他人检查。”
物体把剧组所有人检查了一遍,无一列外所有人都中招了。
嗯……除了沈惑。
巫医奇怪道:“不应该啊,如果整个剧组都中招了,不可能沈先生没有中招啊?除非沈先身上有什么东西杀死了蛊虫。”
沈惑把自己手腕上手镯给巫医看:“你看,是这东西的原因吗?”
哦,另一个在阿九那。
“仰阿莎银玉手镯,难怪了。不过听说沈先生的手镯弄丢了,怎么又出现。。。。”
沈惑道:“又找到了。”
“仰阿莎银玉手镯有驱蛊的作用,难过沈先生没有中招。”
沈惑道:“你知道他们大概是什么时候中招的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进山之前。”
“进山之前,那有点麻烦,搜索范围太大。”
王贤道:“我们进入镇子后,一直在农家乐那也没去。说不定,害我们的人,就是农家乐的人。”
沈惑没有王贤这么轻易下定论,他总觉得自己把什么东西给忽视了。
可到了关键时候,就是想不起来。
沈惑只能暂时作罢,安抚剧组的人后,去看了眼邬彤。
邬彤的精气神越来越不好了,跟沈惑说了几句话就陷入了沉睡。
她脸上长出青色的毛,估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包裹成虫茧。
沈惑抿着嘴唇,站在田边,左手的手正在敲击右手臂。
表面看起来非常平静,内心已经有几分焦躁。
这次他遇到的东西,完全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
他想过取蛊虫,可经验老道的巫医都不敢下手,只能压制。
自己什么都不懂,胡乱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只会害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