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寂静,阒暗幽深,此刻窗外影影绰绰,似有野兽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在外头悄悄徘徊不去。
起初屋里还没什么特别的动静,但随着话音渐渐模糊、衣料摩擦窸窣作响,细链摆晃的清脆响动与细不可闻的黏腻水声,接连牵引出一串令人面红耳赤的规律撞击,吸引那蛰伏暗处的火红兽眼睁大,静静窥觑房中两道亲密交叠的人影。
此时的尉迟修已无暇分神顾及其他的事了。
他浑身发烫,下身教湿软穴肉箍得死紧,每次顶弄摩擦袭来的火花烧得他难以自持,不仅腰停不下来,还贪心地张开双臂牢牢圈住了他的小炉鼎,不让人逃。
这也太舒服了。
他的喘息逐渐紊乱,充盈清净的灵气透过交合处汇入四肢百骸、疏导全身筋脉,狼吞虎咽地吸食媲美天地精华的盛宴,阳茎抽插得越狠、整个人越是精气蓬勃。
人一精神,便欺负得小孩儿更狠,也忍不住多话起来,“既然你方才问到炉鼎,我便教你更多……”
尉迟修的声音浸润着情欲的沙哑,边吻着何焉的耳朵边道:“一口好炉鼎,双修时定是极为快活的,欲火盛极将致心神癫狂、淫态尽显,方能释出精沛元炁,以利采补之人吸收吞纳。”
随着话音落下重重一顶,也不知碰到何处,忍得满身大汗的少年终于叫出声。
这一声好似满载的水缸破了口,所有压抑到极致的欲望、情潮和畏怯,如流水奔涌而出。
“就是这样……好孩子,你得好好叫出来。”
他扣着何焉的下腭偏过头,见小孩儿黑发凌乱、面上绸布微湿,傻傻半张着口,似已濒临神智昏荡,令人情不自禁地,想再多做些过分的事。
“哈啊……不……唔嗯!”
他含上何焉的嘴,舌头喂进那张小口来回勾着里头的软舌搅动,直把人吻得含不住涎水、快要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下头的肉茎满满堵着汁水横流的小穴,又开始没轻没重的撞,两片臀瓣都被撞得染上一层浅浅的红。
尉迟修虽觉肉身耽溺淫欲,脑中却被灵气冲刷得一片清明,还知晓尚有正事未办。
他很快抽动几下,按捺住焚身欲火生生从何焉体内撤出,那昂扬狰狞的粗大阴茎沾满晶亮水光,显然一时半刻不能消缓。
他眉心紧蹙、大汗涔涔,额头与脖颈上的青筋浮现,显而易见地难受,心中默念了数次清心咒,也没能彻底压下满腹猖獗的邪火。
短暂平复气息后,尉迟修伸手拾起滚落在旁的阴谐妖丹,轻手轻脚捞起身子已乏软的何焉。
“待会儿我会把妖丹放入你体内,”察觉何焉胆怯地一缩,尉迟修不禁放软了声调哄道:“别怕,别怕,这东西虽然有点凉,但不会伤到你的,放轻松。”
他定下心,回忆古籍中的详尽记载,缓慢将妖丹塞进那才刚历经无情蹂躏的水穴。
何焉被冻得哆嗦,尉迟修搂着他,肌肤相贴的热度与腹腔下的冷意,让他似身处严寒霜雪和灼热烈火夹缝之间,艰苦难熬却进退无路。
他听见尉迟修微颤嗓音一字一句诵念着人体炼炉的要诀。
“……炼化之物,经牝口吞纳,直抵子门,不入胞宫,引炉鼎动情生欲。”趁情潮未退,尉迟修长指将妖丹推至深处,一手探至何焉下身揉弄那秀气男根,一手按在何焉下腹处,往里注入丝缕灵力。
“待玉茎勃发、阜穴潮生,后由外施力,牵动体内阴阳灵气流转,催生灵火。”
何焉快要疯了,他摇晃着脑袋,手指脚趾紧绷着不停颤抖,只觉下身如置身冰窖,腹中燃起一团烈火,顺着灵气循环往复,灼烧着那娇嫩宫腔口处的顽固灵核。
“灵气为种、欲念为薪,欲盛则火烈,故调其情,致情动兴浓……”
他再也听不清尉迟修的声音,哭叫声嘶哑得厉害,浑身抖得如同筛子。
尉迟修套弄的速度不断增快,如登高塔攀上一层又一层,何焉的腹中之火烧得更加旺盛,随着那慑人凉意慢慢消退,他却快禁不住猛烈的刺激,可怜又可爱地连连哀求。
“不要……不要了!师兄……不要了啊啊啊……!”
尉迟修气息不稳,哑得不成声,仍接续道:“俟丹核消融、妖元汇聚,狎弄致大竭泄身,遂得灵液──”
何焉全身发颤,四肢痉挛般死死绞紧床褥,如瀑黑发披散在浸染着汗液的床上,已是动情至极;见时机成熟,尉迟修托着何焉双腿坐起身子,两指分开水淋淋的艳色肉瓣,如女子小解般,从里头泄出汩汩淡青色稠液,似水非水、波光潋滟,逸散着浓郁灵气,尽数汇集于男人大掌之中。
床榻一片狼藉,连带着弄脏了尉迟修的衣服,但他不以为意,将得来不易的千年灵髓谨慎纳入琉璃玉瓶,并确认小炉鼎安然无恙后,才松了口气。
他不停爱抚着何焉发颤的背脊,朝他额头、耳畔落下细密啄吻,嘴角禁不住上扬。
“成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