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祝且月那张侧脸,心中一阵刺痛。
“可真有此事?那婢女又是如何处置的?”
面前两人心里那点小九九祁盛羽一眼就看得出来,只是怀里的女人还在昏迷,他无心一一对峙。
“那婢女已经送出了祝家,找到了个偏僻的乡落安置,摄政王放心。”
“我还以为这事和月儿有关呢,毕竟从小到大一同长大,又因得月儿是养女,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障碍,日久生情也很正常。”
被戳中了心思,祝远山面上的表情更加难看。
他知道祁盛羽的意思,这是故意想要点明他的心思,让自己下套。
“摄政王这话说笑了,虽然没有血浓于水的亲情,但我和月儿早就亲同手足。现在看见月儿能够幸福,我作为大哥自然是非常欣慰。”
祝远山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话,话里话外都是满满的不甘心。
可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此便好。月儿伤成这样,我将她带回摄政王府疗伤,二位还有什么意见吗?”
祁盛羽的眼眸扫过在场众人,带着十足的威压。
看似在商量,实则将祝且月打横抱起,离开了寝屋。
姜氏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忍不住开始流泪。
床榻上,祝江寒似乎突然有了一点反应,短暂恢复了一丝清明。
“爹,你怎么样了?”
祝远山还来不及悲伤,就扑到祝江寒身边。
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心中就好像有一根针横着一般。
若不是他昨夜那么冲动,生了想要带着祝且月离开的念头,祝江寒也不会变成这样。
现在不但祝且月不愿意跟着自己离开,而且导致了祝江寒突然而来的心悸。
祝江寒握着祝远山的手顿了顿,一口气哽咽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