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年开春祝清枝便要嫁给洛铮了,祝家便是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
今后再想与他们作对,怕是难上加难。
那祁盛羽这儿。。。。。。
赈灾已经开始,祝且月也没时间细想该如何与祁盛羽攀扯,索性只好专心应付这些难民。
今日祁盛羽过来不过是走个过场,为体现皇上心系天下,洛铮与祝且月整日下来都是亲力亲为。
祁盛羽只到场坐了不过一个时辰便走了,离开时洛铮与祝且月都下跪行礼。
可就在祝且月起身时,她脚下一个踉跄,往祁盛羽身旁扑去。
他眉心一蹙,下意识闪躲,总以为是什么想攀附权势的女子。
可还没等祁盛羽闪躲,祝且月便及时站稳脚步,不曾靠近祁盛羽分毫。
祁盛羽只在祝且月眉毛上瞥了一眼,却看不真切她的容貌,随即转身离开。
可就在上马车时,他摸到袖间有一坚硬的瓷瓶。
打开瓷瓶,血味洋溢而出,让她顿时蹙紧眉心
“薛神医?”
祁盛羽将手中瓷瓶递给随时身侧的神医。
她多年来征战,身上落了不少病痛,多得他母妃从前曾对神医世家有恩,如今才得了薛神医伺候在侧。
如今怀中莫名出现一个装着血的瓷瓶,祁盛羽本该随意丢弃。
可他拿来续命的药丸,便是以人血为药引,所以他下意识地让薛神医检验。
薛神医将瓷瓶递到鼻尖,轻嗅了一下,眼中顿时迸发精光。
“王爷,是毒血!”
闻言,祁盛羽眸下光彩晦暗不明。
毒血?
每月两次为他入药的毒血?
他脑中飞速闪过一个画面,便是祝且月起身险些栽倒时,手腕上包着的纱布。
“今日随洛铮出来赈灾的女子,是哪家的?”
薛神医对宫中之事不知,是祁盛羽的侍卫上前回话。
“回王爷,是三月前皇上下旨赐的婚事,祝家二小姐祝清枝。”
祁盛羽这会儿被马车颠簸得昏昏欲睡,随手摘下腰间常年佩戴的玉佩,丢到侍卫手中。
“让人将这玉送到祝家,便说是送二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