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淮茹听到贾东旭那些贬低乡村人的话语后,心中如同被猫抓一般,极为不适。
心想,这难道不是在人前说人所忌讳之事吗?实在太不厚道了。
不过,秦淮茹心中也生出了疑虑。
难道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李栋的真实情况?毕竟,贾东旭口中的李栋,与陈雪茹所描述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相比之下,秦淮茹觉得陈雪茹的话似乎更可信一些。
于是,秦淮茹带着满心的疑惑,开口问道:“这个李栋,真的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吗?我看他还会自己做饭,而且那饭菜飘出的香气,闻起来他的厨艺应该相当不错。”
贾东旭满脸轻蔑,撇了撇嘴说:“我还能在这事儿上骗你不成?他,每天早上倒是早早地就出门,还跟院子里的人吹嘘,说自己是去救助站帮忙。
如果真有那么勤快,怎么就不知道找个像样的工作呢。
我看,他刚到城里就整天在救助站闲逛,肯定是跟那里的人混熟了,去蹭吃蹭喝。
手里有点钱就乱花,还去占国家的便宜,没工作还装有钱,真是太不像话了。
我觉得吧,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得能养家糊口才行……”
贾东旭还在那儿滔滔不绝地自夸,但秦淮茹并没有揭穿他。
她心里明白,既然李栋不想在院子里透露自己的事情,那肯定是有他的想法,自己又何必在贾东旭面前多言呢。
然而,看着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贾东旭,秦淮茹心中的不满就像那锅里的开水,不断沸腾。
前院这边,阎埠贵回来了。
他刚才恰好听到了贾东旭和李栋之间的那场争执,又见阎解成在一旁跟着瞎起哄。
阎埠贵赶忙让阎解成离开,然后一脸苦笑地看向李栋,说道:“李栋,你也知道,东旭这会儿正在相亲呢。
人家姑娘第一次上门,你说你跟他较什么劲呀。
大家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这样互相拆台可不好。”
古语有云,宁可拆毁十座庙宇,也不可破坏一段姻缘。”
李栋立刻洞察了阎埠贵的意图,明白他并无恶意,只是扮演一个调解者的角色。
李栋轻蔑地冷笑一声,开口道:“你看看贾东旭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样,这仅仅是相亲而已,并非他的伴侣,就带着她来到我这里炫耀。
我这样做是为了那个女孩好,担心她被贾东旭欺骗。
而且,若非他主动来到我这里炫耀,你认为我会去理会这个愚蠢的家伙吗?他,就像个木头脑袋,什么都不懂。”
阎埠贵听了李栋的话,也觉得贾东旭带着秦淮茹来李栋这里炫耀,确实愚蠢至极。
这门亲事八字还没一撇,就把人带到对手面前,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在中院,贾家终于开始用餐。
秦淮茹因为之前的遭遇,心中已有些许准备。
然而,当她看到那一桌所谓的“盛宴”时,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抽动了一下。
“开饭啦!”
贾张氏大声喊道,随即,她的筷子就像射出的箭一样,迅速地伸向桌子中央的那盘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