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翊州没有回答。
某方面，他确实是欺负了楼蕴，但是这欺负和楼柏霆口中的欺负根本不是一回事。
见楼翊州没有回答，楼柏霆以为楼翊州真的欺负了楼蕴。
举起手就要打向他。
楼蕴反应过来，立刻拉住了楼柏霆的手。
“爸，我哥没欺负我。”
“真的？”
楼蕴吸了吸鼻子，然后点头：“嗯，真的。”
听到楼蕴说真的，楼柏霆才放下心来。
但他还是忍不住警告道：“楼翊州，我告诉你，你不许欺负你妹妹，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楼翊州舌尖舔了舔后槽牙，依旧没有说话。
看着楼翊州一副毫不害怕的模样，楼蕴深怕楼柏霆看出什么，于是她立刻拉回他的注意力。
“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楼柏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病房门，然后小声地说道：“刚刚被抢救的叫老赵，曾经因为财产的事情找过你爸。
他上个月也才做的搭桥，本来恢复好好的，结果今天早上他儿子说要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在一起，老赵被他们气得心梗，心跳一下没了，送过来的时候……”
楼蕴后面的话没有听见，只听到了“要和同父异母的妹妹在一起”还有“心跳一下”几个词。
她愣在原地，脚下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走不动。
楼柏霆没注意到楼蕴已经停下来了，仍在继续说着：“要我说这老赵也太可怜了，本来可以安享晚年，结果养了这么一双儿女。
虽然他们彼此喜欢，可他们是兄妹，怎么可能在一起？
“这也太有悖人伦和道德了！”
楼柏霆愤怒不满的声音让楼蕴脸色更加一白。
所以，楼父很讨厌这样畸形关系？
那她和楼翊州的关系呢？
是不是他也是这样不满？
甚至觉得他们肮脏不堪？
楼蕴不敢想后面的事情，更是害怕楼柏霆在知道这件事后，生气的心脏病复发。
不远处的楼柏霆见楼蕴没有跟上，转头看向她：“小阿蕴，怎么了？”
楼蕴害怕的不敢回答。
楼翊州一眼看出楼蕴脸上的恐慌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