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蕴面色一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刚刚下意识的反应没感觉到疼痛,但是现在被这么一提醒,她就觉得还是隐隐发疼,不过这种疼痛已经比下午那会儿好了很多。
丝丝凉凉的感觉让她觉得舒服了不少,没有之前那样火辣辣的疼痛感。
再看男人手里的药膏,楼蕴立刻反应过来。
楼翊州刚刚是在给她上药?
是她误会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楼蕴弯腰抢过楼翊州手里的药膏,攥在手里:“我,我自己会涂,不用你帮我涂。”
楼翊州睨着她攥紧药的那几根手指,故意调侃道:“你确定你的手指能涂的到?”
楼蕴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对面男人的。
虽然她的手指在女生当中不算短,但是和对面男人的比起来,确实是短了一些。
只是让这男人那样给她上药,她一百个不愿意。
楼蕴握紧手里的药膏,抬头不甘示弱道:“那我也不要你涂。”
楼翊州看楼蕴依旧那么拒绝,就没有再强迫她,而是翻身在她的身边躺下。
楼蕴一看楼翊州不走反而睡在她的旁边,立刻着急道:“楼翊州,你是没房间吗?不会回你房间睡觉?”
“我睡你这里睡习惯了。”
睡她这里睡习惯了?
这是哪根脚趾想出来的理由?
这么蛮不讲理?
楼蕴被男人气得头疼,懒得和他争,拿着自己的枕头就要走。
“去哪儿?”
“去客房。”
“不许去。”
“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
楼蕴停住脚步,转眸气呼呼的看向床上的男人。
见他的眼睛已经闭上,楼蕴悄悄地往外走。
只是还不等到房门口,身后就传来男人强势霸道的声音:“你今天要是敢出去,我明天就跟妈说,你们杂志社的那次专访是你强迫我做的。”
“我强迫你做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