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蕴以为男人不会回来了,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他一手提着药箱,一手端着她那杯水走了进来。
他把热水放在床头上,坐在她的床边,从药箱里面拿出一只烫伤的药膏。
强势拽过楼蕴的手,将药膏挤在她烫伤的手背上,涂抹。
丝丝凉凉的感觉让楼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甚至刚刚还冰冷的手因为男人握着,手也变得暖和起来。
把药涂好后,楼蕴以为楼翊州会离开,不想他直接抓住她睡裙的一角就要向上掀。
楼蕴立刻按住他的手。
她那里还没有好,实在不能再进行那样的运动了。
可是楼翊州不知道楼蕴在想这个,以为她是不想给她看,于是道:“我不能看?”
看?
楼蕴顿了一下,他的意思是看她腿上的伤?不是要做那件事?
那刚刚是她误会了?
楼蕴脸颊不自觉泛红,缓缓松开手,任由着楼翊州把她的裙摆掀开。
引入眼帘的就是大片的淤青,尤其腿根的位置十分严重。
楼蕴的皮肤本就那种粉白皮,又娇又嫩不说,即便是再轻的力道也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而且那些痕迹没个七八天根本消散不掉,更不要说她腿上这么大块的淤青了。
而且这么大块的淤青,一看就是持续撞击硬物造成的。
楼翊州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满的说道:“昨晚撞到了也不知道说一声。”
楼蕴气得差点儿晕过去。
伤是他造成的,结果半句道歉没有,反而还怪她没说。
真是大佬的思维,绝不内耗自己。
她毫不客气地问道:“怎么,我要是说了你就会停吗?”
“不会。”
楼翊州实话实说。
楼蕴感觉自己是在鸡同鸭讲,完全没有讲的必要。
索性就不再讲话,等着男人给她上药。
楼翊州也不再说话,低头处理她腿上的淤青。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对待稀世珍宝,深怕再把楼蕴弄疼。
完全不似昨晚那个暴戾疯狂的模样。
其实这两年来,只要她不去反抗不去刺激楼翊州,楼翊州对她都很好。
但是她知道,楼翊州对她这么好,不过就是男人的占有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