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冯世雄一句话甩下,满院贼兵如饿狼扑羊,少女们的哭喊声刹那间被粗暴的笑声与淫语吞没。
衣衫撕裂的声响此起彼伏,书香门第出身的闺秀、乡绅千金、弱小女学生,全数被压倒在泥泞与斑驳的石板之上。
沉婉仪被两名贼兵死死按倒在冰冷的石板上,脸颊紧贴着粗糙的地面,耳边满是粗重喘息与猥亵的笑声。
尚未来得及发出半句呼喊,背后的粗手已狠狠撕裂她的长裙与贴身衣物,布料破碎声刺耳入骨。
冰凉的夜风瞬间扑上她裸露的肌肤,从脊背一路滑落至腰际与臀间,寒意混着羞耻渗入骨髓,让她本能地轻颤了一下。
她咬紧牙关,眼眶泛红,却仍死死抿着双唇,不肯发出一丝求饶之声,努力维持着身为洋行千金的最后一点尊严。
可那双粗糙的手掌早已肆无忌惮地在她挺翘的臀部揉捏拍打,指节掐入柔嫩的肌肤,捏出一道道红痕,还不时传来贼兵嘲弄的低笑:“瞧这细皮嫩肉的劲儿,果然是养尊处优的货色。”
另一名贼兵兴奋地扯开她仅存的遮掩,粗暴拉开她修长的双腿,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紧闭的幽径与白皙圆润的臀缝。
还未等破体,便已迫不及待地将两根粗壮手指抵上后庭,唾手一抹,便强行捅入那未曾涉足的禁地。
“啊……!”沉婉仪终终压抑不住,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痛哼,身子剧烈一颤,羞辱与剧痛如刀割般撕裂了她的理智。
她指尖死死抓住地面,掌心磨破皮肤,鲜血渗出却毫无所觉。
她的双眼睁大,冰冷的月光下,那原本坚毅的冷光正一点点被泪水、屈辱与难以忍受的疼痛吞噬。
贼兵大笑着,手指在她后庭肆意进出,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与本能的抽搐:“这洋妞学的千金,屁眼倒是比前头还金贵!兄弟们,今儿个换个门路开苞!”
听着粗俗的笑骂与身后异物的来回穿刺,沉婉仪的额头紧贴冰冷的石板,牙齿几乎将下唇咬破,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她努力压抑着泪水滑落,心中仅存的意志在痛苦与羞辱间摇摇欲坠。
她知道,这场屈辱才刚刚开始,而她所有过往的骄傲与教养,在这群畜生面前,不过是笑柄。
陈雪芳被三名贼兵拖到墙角,整个人早已哭得眼睛红肿,瘦弱的身子像被风吹折的柳枝,不断颤抖。
衣裳早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洁白的肩膀与胸前的柔嫩肌肤暴露在夜风与火光下。
“娘亲……娘亲救我……”她声音颤抖,几乎哭喊到失声,双手死命护着胸口与裙摆,像个无助的孩童般蜷缩着哀求。
贼兵们闻言大笑,其中一人粗声嘲讽:“你娘可来不了,今儿个,爷们就当你的亲爹,教教你怎么当女人!”
话音未落,便一把扯开她护在胸前的手,两团柔软的乳房弹跳而出,在贼兵手中被粗暴揉捏、拉扯,捏得变形发红,指节深陷雪白的肉中。
另一人则将她的双腿踢开,伸手探入裙底,粗糙的手掌在她股间肆意抚弄,还故意贴在她耳边吹气:“这么嫩的小娘们,叫得越甜,爷越疼你。”
陈雪芳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无力垂落,任由泪水与唾沫沾满脸颊,身子随着贼兵的动作颤抖不止,绝望得只剩下重复的哭喊:“娘亲……救我……”
杨秋兰则被两名贼兵压倒在廊下,丰满的胸部成了贼兵们最先下手的目标。
她拼命挣扎,脸上满是羞愤与惊恐,胸前衣襟被撕扯殆尽,那对硕大的乳房在贼兵手中被揉搓、拍打,还有人低下头用力吸吮,发出猥琐的声响。
“瞧这对大奶子,还真是养人!”贼兵满嘴淫语,两手轮流揉捏,将乳尖掐得通红,还故意扯起来拉扯,逗得同伴哈哈大笑。
杨秋兰咬牙怒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双手推拒着贼兵的头颅,双腿乱踢,却被狠狠压制住。
“别急,爷们还没尝过你下面的滋味呢!”另一名贼兵粗声笑骂,撕开她的裙摆,怒张的阳具顶在她的幽径前,毫无怜悯地猛然贯入。
“啊——!”杨秋兰一声惨叫,身子猛地一僵,鲜血瞬间染红腿间,原本丰满挺翘的胸膛随着剧痛剧烈起伏,眼神从愤怒迅速转为惊恐与屈辱。
贼兵得意洋洋地抽插着,双手还不忘继续玩弄她的乳房,像对待牲畜般蹂躏这位乡绅之女。
杨秋兰的反抗很快被痛楚与羞辱吞没,最后只能泪流满面地瘫在地上,任由身体被反复践踏。
冯世雄坐在石桌旁,怀中揽着顾明慧与顾明月姊妹,任由两人赤裸着替他揉肩捏腿,顾明慧低眉顺眼,手法温柔,偶尔还顺从地替冯添酒,言语轻柔讨好。
而顾明月则满脸泪痕,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只敢依偎在姐姐怀中,宛如惊弓之鸟。
冯世雄眯着眼,吞吐着旱烟,目光扫过中庭满地交缠的身影,嘴角漾起满足的笑意。
贼兵们赤裸着身体,汗水与泥泞交融,粗喘、嘶吼与猥亵的笑骂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