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凡哈哈一笑。
“师叔何故发笑？”
陈凡却是话锋一转，说道：
“申公豹你可知道命格之说？”
“自然是知道的，世界万物都有自己的命格，有的命贱，有的命贵，有的短命有的长寿，师叔突然提起命格是什么意思？”
申公豹好奇陈凡为什么这么问。
“命格的轻重，代表着此人能否成事，越是轻贱的命格，就越是平凡、渺小，极易被大势裹挟，成为牺牲品，而拥有尊贵的命格，却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譬如成仙譬如称皇，不同的生灵的确有不同的命格，那你觉得你自己的命格是什么呢？”
申公豹苦笑，回应道：
“大概是贱命一条吧。”
他本身就是豹子精，若非机缘巧合被元始天尊收为门下弟子，只怕早就成了山林之中的一只山大王，保不齐哪一天被路过的道或杀之后快，亦或者被降伏为坐骑，一辈子当奴隶使唤。
这样的命格，又怎么算得上是尊贵呢？
“非也非也，申公豹你这就是不懂了，其实你的命格一点也不贱。”
陈凡这会儿已经进入状态，有着几分神棍才有的故弄玄虚之感。
“命格不贱？师叔还会看人的命格？”
涉及自己身上，申公豹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不解问道。
“呵呵，略懂一些雕虫小技，不过只是简单观察别人的命格却是轻轻松松的，申公豹你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命格当真是贱命一条，那为什么元始天尊当初回收你为弟子呢？”
陈凡直视着申公豹的双眼，幽幽开口。
是啊，如果我真是贱命一条的，师尊就该任由我在山林之中自生自灭才对，又如何会选择收我为弟子呢？
难道我的命格其实很强很尊贵？
可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又怎么会被派来当内应，这样的身份能成什么事？
心里这样想着，申公豹却没直接说出来，只是道：
“也许是元始天尊看走眼了呢？又或者是当初姜子牙也在场，收他为弟子的时候顺带把我也收了去，之后发现我申公豹命格卑贱。”
提及过去经历，申公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过的。
“并非是走眼，而是故意为之。”
谁知接下来陈凡却是口出惊人之语：
“你的命格我早已算过，乃是贵不可言的命格，只不过别人拥有尊贵的命格，是奔着称王拜相去的，而你的命格同样能做大事，但做的却是灭国灭教之事。”
有什么样的命格，就有做什么样事的资格。
有皇帝命，那这样就有机会成为万人之上的帝皇。
前提是有机会，若是有皇帝命的人早早死了，帝皇自然是做不成了。
又比如有两个人有皇帝命，但皇帝只有一个，自然不可能两个都去做皇帝。
势必两个皇帝命的人，要分出个高下，只留下活着的那个才能成为皇帝。
所以过去就有相师行走洪荒，观人命格，选择那些尊贵不凡的命格拥有者，投资各种助力，灵物、人手乃至让自家女儿与之结为姻亲。
这样一来，这名命格尊贵之人顺应天命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帮助他的人也能收获种种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