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把‘所有’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杜昕瑶脸色微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回过神，时凝已经进了电梯，下了楼。
杜昕瑶心乱了，思绪也乱了，时凝刚才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宴祈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时凝的样子不像骗她……杜昕瑶焦急不已，再不做点什么，她和宴祈就真的没有彻底完了！
时凝刚回到办公室，时星澜就找来了，今天一天，他电话找过她很多次。
“你把妈带到哪里去了。”
时凝抬头，“我还想问你，你把她怎么了！为什么要给她做手术！”
时星澜波澜不惊，“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
时凝冷声，“你不解释我也知道！你故意的！有人替你做了手术，你心有不甘，所以想找补回来，证明你自己不比那个人差！”
他在医院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一心钻研医术，家里人过生日有事的时候他都不在，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医院。
能做出这种事一点都不奇怪，时凝握紧拳头，“事实如何？你能证明你比那个人厉害？”
被她安上了这么大的罪名，时星澜还是那副冷清到冷漠的模样，“我只是想知道上次那个问题他是怎么解决的。”
时凝胸口一堵，他这个回答还不如她的猜测！
“所以你就拿你妈当小白鼠？！我以前以为你是时家最正常的人，现在看来时家的人就没有一个正常的！那是你妈！不是你的试验品！”
她不敢去想时星澜是怎么把李婉莹骗上手术台的，更不敢想李婉莹醒来知道这事会是什么后果。
时凝没忍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替你妈打的！她也是倒霉，养出你这种不孝子。”
被打的这么重，时星澜还是那副死样子，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只是问，“妈在哪儿。”
“想知道？下辈子吧！”
“你不带她回来，她永远好不了。”
时凝冷嗤，“说的好像你能治好她一样，承认吧，其实你的医术也就那样，真不知道是谁把你捧的这么高。”
也不知道李婉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见这么一双儿女。
“你不是想调科室？我帮你。”
“时星澜，我越来越恶心你了！”居然拿这种事做交易！时凝绕过他去巡房，“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时星澜，“……”
忙完已经是早上，时凝在附近的店里给顾宴祈带了早餐。
她递到他面前，顾宴祈不动，只是张嘴。
时凝特意买的三明治，就是为了他一只手也能吃。
三明治举了半天，他的嘴张了半天，最后时凝认输了，喂到他嘴里。
吃了半个他就没了胃口，“你照顾人的本事有待提高。”
时凝一边给他擦嘴一边说，“是顾总，我会努力学习，还吃吗？”
顾宴祈只是看着她，“你昨晚想问我是不是喜欢什么？”
时凝动作一停。
他道，“你想问我是不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