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夜檀的印象算是极好的，他温和，漂亮，清纯的像是没有一丝杂念。
她喜欢和这样明亮的人相处。
“女史小心。”
陆央央一路被拥着，看不清脚下的台阶，夜檀提醒时她已经脚下一空，身子便失了稳当。
慌乱间，她随手抓紧能抓到的任何东西，却稳稳当当地抓住了一只宽敞的手。
温暖又坚定有力的手接住了她，将她从即将摔倒的半空拉了回来。
再次稳稳当当地站在地面上时，他半靠在夜檀的胸前，那份风吟香又浓了些。
陆央央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退出来些，可前后官员相拥，根本没有多少退步的余地。
他们两个的这些动作，在簇拥地人群中也无人注意到。
怕她再摔跤，夜檀始终有分寸地携着她的胳膊，将前面的人群与她隔离出更大的距离。
“多谢。”
陆央央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
虽然夜檀是太后派来辅助她的，更露骨一点，是太后送给她的男宠。
可陆央央从未这么看过他。
夜檀不应该被这些东西所拘束，像他这样好的人，应该是完全自由的。
夜檀回过身子朝他温和地笑了笑，春日的阳光透过他浓密的睫毛，照得琥珀色的眼睛又透有亮，带着神性。
酒席间，陆央央主动说起赈灾之事。
陆家之前也曾多次救济流离的灾民，虽只是自发的与官府并无干系，她想自己应该还是有些经验。
“各位大人，赈灾之事如何打算？”
那董侍郎开了一坛酒，哄道，
“女史才来此处，先吃喝好才是，
来来来，我给您满上。”
看着倒满的酒，陆央央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多说。
不想下一刻，竟有几个穿着清凉的女子推门而入，抱着琵琶等各种乐器。
轻慢灵动的乐声响起，漂亮女孩儿们翩翩起舞，听到陆央央的耳朵里却不是滋味儿。
看这些人习以为常的模样，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董田笑呵呵地拿着酒盅来给她添酒，却见原先那杯酒竟分毫未动。
他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把酒盅收了回去。
夜檀见此，伸手拿起那小小的酒杯，一饮而尽。
“女史酒量不佳，我来双杯替她。”
夜檀熟稔的模样让陆央央有些惊讶，却突然想起他也是官宦人家出身，还是进士三十六名，官场之事自然是比她懂的多。
“好哇！”
董田哄着又给他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