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不可一世的临渊侯,我倒真想象不出你失禁着跪在地上求人画面。
偷偷告诉你,”
来泞阴森地凑到铁笼外,
“这次的各款刑具,是专门为你量身打造的哦。”
裴珩始终不动如山,淡然闭眼。
来泞从鼻子中发出一声闷哼,骷髅般凹陷的眼球里不知藏了多少嗜血阴暗的想法。
。。。。。。
裴珩喂的解药生效极快,陆央央在回府的马车上就已经又有转醒。
身旁空无一人,只有马车在快速行驶着。
她探头去看,却只见眼眶红红的宋义,
“怎么回事?裴珩呢?”
她模糊记得自己被贺若腾强行带回突厥,半岛上被裴珩截道,就被带回了新京,后面昏过去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
宋义的声音罕见地带了哽咽,
“来泞说。。。。。。。侯爷谋反,把他抓走了。
侯爷走的时候给您喂了解药,要我照顾好您。”
陆央央神情凝重。
她与裴珩竭力自证清白,裴珩身上还带着突厥的布防图,若是做到这个份儿上太后还是坚持怀疑,要拿他下狱,那就只有一种情况,太后想借此事彻底扳倒裴珩。
“我去救他。”
陆央央几乎是在瞬间就下了决定。
还真不是因为什么刻骨铭心的真情,毕竟那夜的画面足以在她情感尚稚嫩的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她甚至觉得,她是恨裴珩的。
恨他骗了自己的真心却又轻易丢弃,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最廉价的物件儿一般。
但有一点她深深地记在心里,她与裴珩如今是夫妻一体,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裴珩出了事,她和陆家一个也逃不过。
轻则流放,重则灭族。
陆央央急切道,
“掉头,我要入宫。”
宋义红着眼睛摇头,
“侯爷要我把夫人带回府照顾好,宋义不敢违背侯爷命令。”
“你要他活还是要他死!”
宋义大喊,
“活,我要侯爷活!”
“那就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