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么多,我贺若腾认定的事情就永远不会变,你于我而言是重要之人,我怎能容得别人伤你?
和我回去吧,我给你找最好的伤药。”
陆央央本想再分辨两句,可伤口处似乎越来越痛了,哪怕是轻微的扯扯嘴角都会疼痛难忍,若是不及时医治,可能真就毁容了。
想到这里,她没再拒绝。
“那走吧。”
贺若腾顿时笑了,像只狡黠的狐狸,一路引着陆央央向前走去。
路上,贺若腾邀功似的,
“你不让我援兵宫畅,我一个兵都没有派出去。”
宫畅,倒是把这事儿忘了。
“那他现在如何了?”
贺若腾得意地笑笑,
“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日已经带着人走喽。”
陆央央惊讶道,
“他打进宫里去了?!为何我没有听到响动?”
贺若腾十分不屑,
“我赌他撑不过三日。新京那个老妖婆的道行可比他深,想靠着区区几千兵力,打着宫氏复辟的幌子登上皇位,简直蠢得要命。”
陆央央心中忧虑,想起之前宫畅威胁之言。
若是她和裴珩此时一直和突厥兵待在一起,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们得立刻回京,若是宫畅有心污蔑,便只能拿出从乌洛兰那处得到的突厥布防图一搏,博得信任。
“我和裴珩要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她突然说离开,贺若腾心中不舍,
“要走?别和裴珩走,和我去突厥吧。”
陆央央难得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和你去突厥做什么,造反啊?”
“可裴珩对你不好,我不放心!”
陆央央心中想着别的事情,懒得应付他,只道,
“先带我去医治,我会裴珩马上离开这里。”
陆央央见他迟迟不答应,声音急了些,
“快啊!”
贺若腾耷拉着脸,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