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刻还想逃,被宋义塞了嘴巴捆上了。
“小弟兄好身手,看招式也曾是军中之人?”
宋义谦逊道,
“凤阳王过奖。”
裴珩开口,
“凤阳王可知,是何人行刺?”
宫畅冷笑,
“敢行刺宫姓之人的,这世上可还有第二个?”
“王上!”
一队穿着士兵衣服的急匆匆跑了过来,跪在地上,
“属下未及时赶到,王上赎罪。”
宫畅指着那被宋义五花大绑的刺客,
“把人带下去,若非这此刻,本王也遇不到,临渊侯啊。”
宫畅的语气怪怪的,裴珩却阴着脸。
按律封地之王不能随意带兵入京,否则视为造反。
还有,这些士兵所拿武器也远非封地之兵能有的成色和样式。
宫畅这老小子要造反,还盯上了他!
如今自己看到这些东西,哪还能全身而退?
“临渊侯,不如与我一聚?”
宫畅笑眯眯地盯着临渊侯,却没给夫妇二人拒绝的机会。
裴珩勾了勾唇,
“乐意之至。”
马车上,陆央央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道,
“不是要去陵墓祭拜?”
裴珩眯着眼朝她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马车变了方向,宫畅骑马走在马车的边上,那队士兵也寸步跟着。
很快到了地方,宫畅跳下马,
“请吧,临渊侯。”
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片营地,俨然是准备行军的架势。
他不动声色地攥起陆央央的手,低声道,
“别怕,有我在。”
陆央央没有拒绝,任由他攥着。
她也早察觉出了不对劲,这宫畅面上客客气气的,暗地里总有一股威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