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口鼻都流了血,身上还有青紫和红痕,怎么呼喊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死了一般。
细眉的眼泪更加汹涌,声音哽咽地不成样子,
“小姐,我好害。。。。。。怕,我怕。。。。。。他欺负你。。。。。。我心好疼。”
细眉的肩膀一耸一耸,情绪激动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姐你身上。。。。。还。。。。。。难不难受。。。。。。柳叶去叫黄老叔了,是,是咱们陆家的大夫。。。。。。没有叫侯府的人。”
细眉拿袖子抹了一把眼泪,继而又哭得泣不成声。
陆央央一把将这小丫头抱在怀里安慰,
“我没事儿,细眉别怕,吓着你了。”
这丫头也才十四岁,没经过事儿,定是该哭一场的。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啊。”
“黄老叔,你快看看小姐,快来。”
细眉拉上床前一层薄纱,黄老叔背着大箱子进门,不敢耽搁。
柳叶搬了个凳子放在陆央央床前,细眉将陆央央的手轻轻地放到纱幔外。
黄老叔掐了掐陆央央的脉搏,布满皱纹的眉头皱起,没有言语。
细眉和柳叶在一旁着急地直跺脚,可也不敢打断他的诊断。
黄老叔原先是一行游天下的医者,悬壶济世,机缘巧合之下与父亲结缘,就此在陆家落脚,成亲时父亲相托,他便一起来到了侯府。
“姓裴的真该死!”
黄老叔的长胡子翘起,眸中射出危险的寒光。
陆央央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昨夜的那种痛是从五脏六腑散发出来的,比死了还难受。她料定这毒凶险。
“老叔快想想办法啊,”
细眉听到毒,慌张得不成样子。
黄老叔的拳头握得嘎吱响,
“此毒以五毒腐朽血肉为引,还有上百种相克之药材,我最迟今晚能列出方子,只是有多味药材皆是世上罕有,一时难以找全。”
五毒腐肉?!
“呕,”
陆央央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当下就干呕起来。
怪不得那药丸难以下咽,竟是以这种腐臭之物制成。
“呕!”
老叔大可不必说出来,她现在一想到就,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