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微弱地摇摇头,
“你的事儿。。。。。祖父都听说了,央央,听话,和裴珩和离,陆家也能养你一辈子。”
陆央央摇头,
“祖父,不知为何裴珩认定陆家与他为敌。
自从沾上裴家的那一刻起,我们根本没有资格全身而退!为何裴珩会认定陆家不忠,心向太后,家里到底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咳!咳。。。。。。裴珩身心俱残,还是当今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还偏偏嫁给了他。。。。。。我以防太后疑心,自然,自然要。。。。。。要投诚!”
“糊涂!”
怪不得裴珩那般反应。
陆央央焦急道,
“投诚?如何投诚?我们家一商户而已,太后怎会将我们放在眼里?”
陆政神色痛苦,头痛愈发厉害。
“我们不算什么,裴家二房在太后那儿却多少有些分量,那陈氏看似和善,说话却字字都是威胁,祖父也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再嫁一女。。。。。。”
陆央央心里恨死了陈氏,
“祖父,这般两边都不讨好啊。有我在侯府当夫人,举全家之力扶持裴珩才是最佳的抉择。若孙女在侯府得眼,怕她陈氏做什么?”
“咳咳!你太小,看不清局势,裴珩。。。。。。再无可能!
央央,你和离,家里养得起!”
陆央央欲哭无泪,
“裴珩已知陆家是敌非友,以他的权势,又岂会放过我们?”、
别说什么和离,裴珩杀了她都未可知!
“我不和离,我要回侯府,只要我在裴珩面前说得上话,他就不会伤害咱家。”
陆政老泪纵横,
“怎么就到了如今这个局面。。。。。。骑虎难下啊。”
陆家若是安安分分做生意,不去攀附什么权贵,又哪里会两边得罪,掺和进这么凶险的争斗中。
“祖父,无论是裴珩还是太后咱家都惹不起,怎么办?”
陆央央在家里快活地过了十九年,可突然间家里就卷进了龙虎之斗,稍不留神全家都会灰飞烟灭。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法子能保全。”
老夫人不知何时站了出来,她笑盈盈地看着陆央央,陆央央清晰地看到了算计和得意。
“若要保全陆家只有一个法子,你,与家里断绝关系,也不再从家里拿一分一毫。
如此裴家二房那边自不会再追究一个和陆家没关系的人,你那侯爷那儿也能说清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