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你叫她夫人?”
上官云宁眼睛瞬间就红了,她不可置信,
“你才认识她多久,你叫她夫人?那我呢?
子澄,我还不如那个卑贱之人吗?”
上官云宁激动地抓着他的衣袖,几乎是哀求道,
“我才是知晓你所有过往,你的荣耀,知晓你的野心和不甘的人啊子澄!”
她的眼泪花了妆容,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没有引起她想要的怜惜和挽留,
只换得一句,
“上官云宁,你过界了。”
她忽地怔住,随后又笑得凄惨,过界?
十几年来她在侯府做什么他都不会多言,她开心地将这看作是包容和宠爱,早就做好了嫁给他的准备。
可忽然来了一个贱人,他口口声声亲昵地唤作夫人!
自己倒成了那个过界的?
凭什么?那个女人怎么配抢走属于她的包容和关爱!
情绪上来,嫉妒和不甘将她淹没,她只想发疯!
只是裴珩连这个机会也没给她。。。。。。
宋义听说,上官云宁红着眼睛走的十分狼狈。他轻轻推开房门,
“侯爷,夫人醒了,在外求见。”
裴珩越过宋义,直接推动轮椅朝门口去了。
陆央央脸上身上都有伤,在白净细嫩的皮肤上尤其明显,惹得裴珩一阵皱眉。
“侯爷,”
陆央央浅浅地行了一礼,浑身都疼得像是要散架一般。
陆央央走进房间后,裴珩挥挥手,有丫鬟在她身后放了一把柔软的椅子,陆央央也没客气直接坐下了,毕竟她身上是真的难受。
“侯爷,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顿打,还是在新婚第一日,被你的旧相识用的裴氏家法。”
陆央央忐忑地观察着裴珩的脸色,这事虽然自己占理,但裴珩偏向上官云宁,她再有理都是徒劳。
谁让她陆家一届商流,她只能赌一把,赌裴珩对上官云宁有没有情。
“这件事是我的错,”
裴珩脸上的心疼和不忍不是假的,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受了这种罪,怎么都是他错。
“我也知你不缺名贵药材,但还是拿了些药膏给你,一个时辰即可见效。我已经将此事告知上官家,上官云宁会受两遍家法。若是你还有不满尽管说出来,我尽力去做。”
裴珩这些后续做得周到细致,没有一件可以指摘的,陆央央仿佛被堵上了嘴。
毕竟只是昨日才认识的成亲搭子,做到这个份儿上已是难得,她没什么可说的了。
“侯爷,虽然是我要嫁你,但你也是亲口答应的这件婚事。和上官云宁的事情,你不该瞒我。”
裴珩自然道,
“是我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