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量遇到了水灵火能量遇到了火灵，即便彼此冲突但也像找到了某种“参照物”，开始自发地调整和提纯。
更奇妙的是那因为吞噬玉色果实而来的磅礴生命能量，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下反而展现出了强大的韧性和调和能力，不断修复着被能量冲突破坏的身体，同时试图将这五种外来能量也纳入循环。
至于那个空间烙印在这五行能量的混乱冲击下，反而更加沉寂了似乎这种纯粹的元素力量对它影响不大，甚至还在缓慢地吸收着逸散出来的、极其微弱的空间波动？
“置之死地而后生？”
林森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金羽那老鸟难道不是坑他，而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帮他？
强忍着剧痛林森不再抗拒，反而主动敞开身心引导着体内外的能量进行更深层次的碰撞与融合！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过程稍有不慎，他就会被狂暴的能量彻底撕碎。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相信自己的身体，相信那冥冥中的一线生机！
时间就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缓缓流逝。
五个五行精怪似乎也察觉到了林森的意图，它们愤怒地咆哮着试图调动力量攻击，但反噬太重根本无法凝聚有效的攻击，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森在潭水中心“作死”。
林森完全沉浸在对体内能量的梳理和对抗之中。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块顽铁，正在被五行能量的烈火和重锤反复锻打。
每一次能量的冲突都带来极致的痛苦，可也让他的能量循环更加坚韧对力量的掌控更加精细。
水与火不再是单纯的排斥，开始学习如何共存甚至互相转化。
冰与生也在对抗中找到了平衡点。
甚至连金锐的庚金之力和厚重的戊土之力，他都能通过吸收潭水中的能量初步感受到其特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天，或许更久。
潭水中的混乱能量逐渐平息下来，五种颜色重新变得相对分明，即便远不如之前纯净但那种狂暴的冲突感已经消失了。
五个五行精怪的气息也恢复了一些，但看向林森的目光中，除了愤怒似乎还多了一丝……忌惮？
而林森则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体依旧疲惫但那种濒临崩溃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体内的能量循环虽然还未完美但已经形成了一个初步的、以水火冰生为主导兼容五行，甚至隐隐牵引着空间烙印的全新循环体系！
他的力量没有暴涨但变得更加凝练，更加容易控制。
对这个世界的能量法则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他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次真正的洗礼。
“多谢了虽然方式粗暴了点。”林森心里默默对金羽道了声谢，即便他怀疑那老鸟多半还是想看他笑话。
他从潭水中爬出抖落身上的水珠。
这一次五个五行精怪只是警惕地看着他，没有再发动攻击。
或许是认可了他的实力或许是依旧虚弱，或许是守护的定空草已经没了它们失去了攻击的理由。
林森也没打算再招惹它们。
他抬头看向高不见顶的悬崖。
爬上去？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完全不可能。
他体内能量运转顺畅了不少力量掌控也提升了。
更重要的是他对空间之力的理解加深了。
《虚空经》残篇里似乎记载了一种利用空间之力辅助攀爬的技巧，名为“壁虎游墙”的简化版？
需要将空间之力附着在四肢或身体接触点制造微小的空间吸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