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捣乱,想多看一会儿美背都不行了。
李闻月离开后,秦洛也帮着白婉清上好药,刚刚包扎完,就听到厂房前院儿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我劝你最好躲起来。”
“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穿戴整齐的白婉清,抬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生肌散撒上后,伤口又痒又疼,还有种凉飕飕的感觉,让百旺请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可如今公司的那些股东找上门来,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出去应付他们。
“这我当然知道。”
秦洛很是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儿:“可厂房就这么大,我能躲到哪儿去啊。”
我也很想躲啊。
白家的事情,老子当然是想有多远就躲多远了。
可人家都找上门儿了,当缩头乌龟的事情,秦洛可干不出来。
“随便你。”
白婉清胡乱的挥了挥手,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抹烦乱。
她隐隐的觉得,今天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推波助澜。
否则,她来药厂找秦洛这件事做的那么隐蔽,股东们不可能知道才对。
“行了。”
秦洛耸了耸肩膀:“你没听李闻月是怎么说的?”
“怕是今天你要不把我交出去,很难平息那些股东的怒火。”
白婉清眉头皱的更深,疑惑道:“你这是在帮我?”
秦洛朝着白婉清摇了摇手指:“不,你可别误会啊。”
“我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我自己。”
“我如果不主动站出去,那些股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拆了我这个厂房咋办?”
“拆了厂房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会源源不断的找麻烦,我懒得应付。”
秦洛嫌弃的撇了撇嘴,如无必要的话,他才懒得管这些闲事呢。
“嗯……”
白婉清想了想:“你说的也对。”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但我事先提醒你,不要乱说话,否则会引火烧身。”
秦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率先走出房间,朝着厂房的前院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