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岚……”
他当时嫉妒的快要发疯,直接发狠吻上她的唇,褚槐辛快要呼吸不了了,她的双手勉强顶在郑锦州的胸口,她下意识地后仰,后脑勺被郑锦州的大手托住。
郑锦州微微睁眼,看见褚槐辛紧闭的眼睛,黑黑的眼睫不停地颤抖着。
“呼……呼……”褚槐辛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郑锦州垂眸看她,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阿槐,你爱我吗?”他开口,嗓音沙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褚槐辛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重重地点头,“臣妾当然爱您啊,陛下。”郑锦州轻笑一下,不是愉悦,而是被气笑了。
他将褚槐辛扣在怀里,另一只手摸上她要见的软肉,“阿槐……撒谎的话是会受到惩罚的哦。”褚槐辛有些害怕地颤抖,直觉告诉她,郑锦州在生气。
“陛下,您怎么了?生气了吗?臣妾没有撒谎啊。”褚槐辛的下半张脸都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啊呀——”褚槐辛痛呼一声,瑟缩了一下,“痛啊,陛下您做什么呀!”郑锦州十分用力地掐了她腰间的软肉,他眼眸黑沉,“阿槐,不要骗我,你欺骗不了我的……”
褚槐辛心里一紧,她不知道郑锦州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发现了心声的秘密?
郑锦州叹口气,大手揉捏着她柔软的后颈,声音也软了下来,“阿槐,你怎么都骗不过我的,阿槐,你的一切我都了解。”
褚槐辛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隐约察觉到危险的气息。
今晚的郑锦州宿在梨花轩,褚槐辛软软地躺在床榻上,像一条搁浅的鱼。
欢好带来的身体痉挛还在持续,褚槐辛羞得把脸埋在被褥里。郑锦州的手还搭在她的腰窝上,炽热的体温灼烧着她。
褚槐辛躺在床榻里侧,被郑锦州抱在怀里沉沉地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褚槐辛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郑锦州早就上朝了,褚槐辛坐桌前自己吃饭。春条在一边数落她:“小主,您不能每次都起得这么晚。每次都是陛下一个人吃早饭,而且我们做下人的真的很尴尬好吗!”
褚槐辛听着她气鼓鼓的控诉,有些好笑,“我起不来也没办法呀,小春条,你现在都敢和主子吆五喝六了?是不是本宫对你太好了?”
春条瘪瘪嘴,反正她和小主撒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被偏爱的人永远有恃无恐好吗?
“小主,我可是您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最近我有在好好锻炼臂力哦?那一大缸水全是我打的!”春条骄傲极了。
褚槐辛无奈地看着她。
天还没亮的时候,郑锦州就已经坐在明黄的轿辇上了。他看着墨色的天空,心沉入谷底。
阿岚……是谁?景岚吗?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