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听着你还无动于衷?”
“不然呢?”
祁溪鹤被问得吐血。
“溪鹤,你今天过于暴躁了。”
对,他暴躁,他现在被他逼得更暴躁了!
“景言,你应该知道,姜夫人要抢地不仅是一个薄氏科技的总裁,她还想要整个薄家的话语权。
你之所以能成为薄家最年轻的掌权人,是因为你手握薄氏科技,一旦你握不住,你将失去一切。”
“我握不住,谁又能握住?薄景尧吗?”
怎么可能?
倒不是薄景尧不堪大用,而是薄景言太优秀,他的优秀是放眼京北都没有人能超得过去的程度。
“景言,骄兵必败。”
“怎么,你赞同合作?”
“你不赞同吗?如果你不赞同,之前又何必为了谈成合作,在德国住了三个月?”
“我要地是深度合作,不是给人做牛当马。那三家公司的意思很明确,不会和薄氏分享核心技术。”
“这个可以谈。”
“谈不了。”
薄景言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
“M国的总统在十月访问了欧洲三国,并且签订了一份秘密条约,这是条约内容,你看看吧。”
祁溪鹤急忙接过文件,看了起来。
“M国担心我国经济腾飞,撼动他世界第一的地位,已经下令欧洲,勒住我国科技发展的咽喉。
所以薄氏科技和欧洲的这桩合作案不管怎么谈,都是一桩代加工的生意,既然这样,不如不谈。”
“原来如此。”
他就说,姜书仪都贴脸开大,要抢他的总裁位置,景言怎么还能不疾不徐,原来,他心有成竹。
不过——
“你明明有充分的理由中途退出会议,刚才在董事会上,为什么不把这份机密文件甩给姜董?”
“甩给她,她还怎么罢免我?”
祁溪鹤眼神一动:“你终于要动手了?”
姜书仪什么心思,薄景言一清二楚,他不动她,一来是懒得动,二来是爷爷交代过,不许他动。
所以这些年,只要她动静不大,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找到小凤凰了。
虽然他还不知道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他的继母姜书仪,脱不了干系。
既然他有怀疑了,就该做一些准备,避免悲剧重演。
“太好了!”祁溪鹤高兴地点点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保证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