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祁思汝长大,所以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思汝,她宁愿死,不会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养子。
“祁少,如果您指着我离间薄总和祁小姐的感情,我劝您趁早悬崖勒马,因为,您最终会失望。”
“安静,我不是为了思汝,我是为了——”
为了什么,祁溪鹤说不出口。
他苦笑一声,闭上了嘴巴。
安静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但她懒得追问,祁溪鹤也好,薄景言也罢,他们想什么,和她没关系。
她撇下祁溪鹤,走到护士台的前面,拿出手机,扫了台子上的收款码,付完四万八千块的欠款。
“护士小姐,电话找到了吗?”
“找,找到了。”高个护士把电话簿递给她,“就是这个号码。”
“谢谢。”
“不,不客气。”高个护士连连摆手,“那个……谢谢安小姐宽宏大量,原谅了我。”
“害我的是另一个人,和你没关系。”
真得没关系吗?
她知道褚哥是什么人,也猜到褚哥要害人,可她不敢得罪褚哥,为了自保,漠视安静被他欺负。
她……是个坏人吧?
“安小姐,您一直不管安南,是不是另有苦衷?”
“没有苦衷,我不管他,只是因为我恨他。”
“欸?”
这么直白地吗?
安静笑笑,她低下头,照着护士给的号码,拨了过去:“喂,请问是安详殡葬服务有限公司吗?”
“对,您是……?”
“我姓安,我的父亲去世了,麻烦你们到西山疗养院,帮忙操办他的后事。”
“好的,我们马上到。”
安静联系殡葬公司安排她爸后事的时候,薄景言捡起装满烤红薯的红袋子,走出了西山疗养院。
冷子明笑眯眯地迎上来:“薄太子,你拎得什么好东西?”
“想要?”
“要!”
能被薄太子提在手里的东西,肯定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送你了。”
“不快是太子爷,豪气!”
冷子明喜滋滋地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然后,他被一袋子的烤红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