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柳絮活得都无比艰难，为一个陌生男人隐瞒真相，非但得不到好处，反而还会受折磨。
她没有隐瞒动机。
赵婕表情松动了几分，柳絮微不可察吐出一口气，然而这一口气还没吐完，柳絮心又提了起来。
“万一秦总给了你好处呢？”
“前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你上了秦总的车。”
“你们之间要是没什么勾当，秦总怎么可能亲自来学校，并且让你上车呢？”
赵婕忽然凑近，仔细打量柳絮面部表情变化。
真该死啊！
柳絮暗骂一声，怎么那么倒霉？做点什么事情都会碰到赵婕。
赵婕仿佛长了八百只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她。
柳絮大脑飞速运转，忽然她眼前一亮。
“赵婕，你忘了吗？是你带我进的会所，秦总理所当然认为我们是一伙，他觉得是我故意下药，非要将我带到警局，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证明清白，赵婕，我变成这样全部都是因为你，你可要为我负责啊！”
人啊，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脑子运转的非常快，柳絮胡乱扯着理由。
赵婕死死拧着眉头，好像在思考柳絮话语真实性。
“真的？”
柳絮拼命点头，“赵婕，我可以发誓，你大人有大量，趁早放过我吧，我已经被折腾的这么惨。”
“如今自身都难保，还包庇一个陌生男人，我脑子有问题吗？”
“也对。”
赵婕成功被说服，柳絮心中一喜。
“那你能放我走了吗？我保证，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绝对不会举报你。”
柳絮小心翼翼看向赵婕，努力将自己表现得可怜一些，避免激怒她。
“为什么要放过你？”赵婕反问，“就算你跟秦总没关系。”
“我因为你被人揍了一顿，柳絮，你说，我该不该记仇？”
“啪！”
赵婕狠狠扇了柳絮一耳光，想到事情办不成，即将面临惩罚，赵婕心中异常暴躁。
惹不起陈哥，只能用柳絮来撒气。
“柳絮，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没能留住秦总。”
疯子！简直就是疯子！
柳絮偏头，气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