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看了看申趣。
释然了一半。
对啊,如果都是攻击系功法,那谁来治疗伤员啊,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掉吗。
他可是同龄人中唯一一个化阶疗愈系,修仙界第二奶爸,留给他的事还多着呢。
他已经度过了看着师兄弟被攻击自己却无能的阶段,现在他也能打了不是吗。
只是有点辣眼睛罢了,不过那又怎么样。
他不挑。
没一会,吉沙就哄好了自己,心情一下子就大好,跑到河边又拽了几株草。
遥滍看着累的像狗一样的另外几人,让他们下去了。
翼鸟所剩无几,几招就能解决。
偏偏俟七泖那个造孽,他用他那个桃花朵朵开扎到自己了。
还有几片花瓣擦着遥滍脸庞划了过去。
遥滍看到从眼前划过去的花瓣,庆幸自己刚才后退了半步,不然就插到脑袋里了。
但是遥滍面前的一只翼鸟被击中了。
也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该骂他。
遥滍还思考了一会。
退一步海阔天空……
退一步,我还退一步?
给他脸了。
“造孽!”
“怎么了?”
“滚!”
遥滍常叫俟七泖造孽,俟七泖都习惯了。
在听到遥滍让他滚的一瞬间他蒙了一下,他自己也不知道花瓣伤人了,管他呢,遥滍这么说总有的她的道理,总比秋后算账挨一顿揍强。
于是俟七泖十分麻溜的滚了下去。
遥滍看到俟七泖下去,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冰,火,重,天!”
冰与火两种灵力一同汇聚在刀间,遥滍铆足了力气向前挥出,灵力大量涌出,狠狠附着在翼鸟身上,没有温度,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但是没过一会它们就全部饮恨西北了。
从地上看遥滍的操作真的是帅呆了,十分养眼,她的声音振聋发聩,地上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一招便绝杀了剩下的十几只翼鸟。
之后遥滍也下来了,又开始吃起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