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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坐下点酒,在他点起烟,在他一次又一次来临、靠近那女人的裙摆。命运使他如此大难临头。命运残酷的将茉莉带到他的眼前。
在他本即将忘却那柔软而模糊的遥远过去时。
如此血腥的暗喻。这个有着茉莉花般面孔的女人、淡香水似的脸颊。
像屠宰手一样挑出他的花束、靠近他的怀抱。
他完备的、金属般的命运顷刻间塌陷了一角。在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宿命将他推向茉莉的嘴唇。他抱紧茉莉的身体。
一颗乌鸦挚爱的玻璃珠。
一颗注定染血的玻璃珠。
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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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呢?”
茉莉抚摸他的长发,感受他冰一样的呼吸、冰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后来,就是你不能知道的故事了,茉莉。”
——那可怖的、残忍的、血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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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在那晚没有留下。
演出结束后,他大衣的衣角似噩梦的一角般飞起,他在寒风里搭上前往洛杉矶的晚班机。
落地之后的一个无人知道的安全屋里,他的枪管抵上一个男人的太阳穴。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出现在那里的理由,”
“——苏格兰。”
绿川的眼珠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