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骗我,连这种谎话都能编出来,你太让我失望了。作为一个男人,我甚至可以原谅你是断袖,可你却连承认都不敢承认,你还叫什么神武大将军?你简直就是敢做不敢当,天底下独一份的懦夫!”
“我们老沈家以后没有你这号人,你走。”他连打带踹地把沈鹤轰出祠堂,而他不信,沈鹤也无心解释。
他回到房间,轻拍了拍熟睡的苏酥:“苏酥,我们下山找个客栈再睡好不好?”
虽是叫醒,可他语气动作里却满是轻柔,好似根本舍不得对方醒似的。
“不要。”苏酥翻了个身,正好空出来一片位置。
见状,沈鹤赶紧如填空游戏般填了进去,他抱住侧身的苏酥,两人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总归沈府是他的家,他就不信老爷子能真把他赶出去。
“唔。”苏酥是两人中先醒得一方,她将腿翘上一旁的沈鹤,还以为是宿舍上床边的铁栅栏。
然后,她猛然察觉到不对,铁栏杆怎么会这么热呢?
“沈鹤!”她朝沈鹤脸上拍了一巴掌,沈鹤睡眼惺忪:“怎么了?”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她摸着自己身上完整的衣服,暗暗松了口气。
“我为什么不能在你床上?”沈鹤还没睡醒,他长臂一揽,又将躲他甚远的苏酥搂在怀里:“陪我再睡一会。”
有苏酥在,素日生物钟极准的沈鹤也变得赖床起来,仿佛怎么睡都睡不够。
“我不想睡了,我要吃饭。”苏酥慌忙拨开自己身上的大掌,模样凌乱。
不是都是古人保守吗?现在沈鹤跟她是怎样?
“你快起来,我拒绝婚前同居。”苏酥推着纹丝不动的沈鹤乱拱,可她却忘了,早上的男人是最不能惹得。
“你再动,我可未必会继续坐怀不乱。”听着沈鹤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苏酥立马不动了,她任由沈鹤把她搂在怀里。
反正两人衣服贴着衣服,苏酥暂且还能接受。
然而,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底线已经在为沈鹤不断退让,只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我们为什么要走啊?我的花还没插呢,马上就枯了。”回途的马车上,沈鹤不再骑马,而是和苏酥坐在一起。
苏酥看着自己怀中所抱着地水瓶,里面的曼陀罗花似是有了枯萎之兆,也不知能否坚持回将军府。
“没什么,就是想回去了。”沈鹤对昨日之事闭口不言,害怕苏酥因断袖之癖一事笑话他。
途径客栈,沈鹤下去开房。
他想得美,只想开一间,幸好苏酥在这时下了马车,她抱着水瓶跑来,水瓶里的水晃晃荡荡。
“开两间。”她豪横地从怀中,掏出那张熟悉的一万两银票。
沈鹤眼神微眯,赶在店小二之前将银票抽回:“用不着你花钱。”
一旁随行的家丁给了店小二银两,他将银票塞回苏酥手里,接着拿过苏酥怀里的水瓶,大踏步上楼,看上去像是生气了。
身后,苏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抓狂。艹!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