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了半天，依旧没能想起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昨天晚上怎么了？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董倾玥突然感觉一阵头痛，双手捂住脑袋拼命地摇晃。
医生见状叹了口气，一脸严肃地说道，“董女士，你知道你有病吗？”
你知道你有病吗？
医生的质问直接让董倾玥愣在了原地，神情愈发错愕。
她不理解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出现在这里，又好端端的被医生质问自己是不是有病。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突然，毫无准备的董倾玥有些破防，心底陡然生出无力的怒火，忍不住出声反问起来。
“我有病？我有什么病？你凭什么说我有病？！”
说着，她看向满脸惊疑不定的董兆霆，“爸，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了？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是你！”医生不再委婉，当即挑明，“昨天晚上是你发了疯似的要杀了你爸爸，甚至直到刚刚，你还想用水果刀致你爸爸于死地！”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董倾玥眼里地茫然被震惊取代，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根本没办法接受医生所说的事实。
她怎么可能会杀自己的爸爸？！
想到这里，董倾玥面色苍白无血，看向董兆霆的眼神充斥着愧疚与自责。
她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恳切，朝投去了求助般的目光，“我，我。。。。。。爸爸，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董兆霆还没从死亡的威胁中缓过神，拄着拐杖的双手还在剧烈颤抖，面对董倾玥迫切的询问，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苦笑着点了点头。
“我。。。。。。”
董倾玥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整个人如坠冰窟，彻底失了神智。
“董女士，我很有必要告知您，您有长期的精神疾病史，而且不只是精神分裂那么简单，更要命的是分裂出的附加人格患有严重的狂躁症，属于典型的反社会性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