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藜虽身体入火炉般炙热到脑袋发昏,但潜意识里还是强迫自己清明的,她入小猫哼唧叫着:「不要郎中。」
她才不要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可怜德行,不用照镜,都会想到,此刻的她,衣领扭扭歪歪,因着剧烈挣扎,锁骨一片,外面皮肤如雨后春笋一般被冷风吹拂,凉飕飕地,内里血肉却又因那破媚药而滚烫。
徐藜觉得她就似案板上的鱼,被厨子刮了鳞后,放置在烧红的铁片上,心子已然烤熟发焦,表皮却依旧光滑细嫩。
岑则额头青筋突突跳,与徐藜扭动屁股的节奏竟然得以重合,他抱紧了不安分,手指一直扯衣裙的徐藜,恶狠狠道:「你寻郎中,你是想让我为你解毒?」
徐藜听闻奇异停顿片刻,沮丧着脸道:「对对对,要郎中,我还要嫁给徐……。」
「徐藜,闭嘴。」岑则突然大怒,口气狠戾道,他牙龈快要咬碎,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想着她那个无用兄长,害她至此的兄长。
怒火过后,他又无比空虚,怀里紧紧桎梏着她,却得不到实质。
让他又爱又恨的姑娘,眼眸不复往日清澈,变得迷离,甚至连他因怒火而紧绷的脸颊都无法聚焦。
在她未尽话头中,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在**焚身之际,竟然想着他恨不得杀了泄愤的徐穆望,岑则抬手钳着她脆弱柔软的下巴,拉近彼此距离,鼻息互相交错,一人热流,一人冷吸,空气中瞬间充满暧昧。
岑则冷淡薄唇快要落在她红润妖艳嘴唇上,压迫盯着她巴掌大的脸颊,一遍遍游离,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手指紧握,喃喃道:「要我还是要郎中?」
徐藜受不了他靠这般近,此前男人鼻吸还是清凉的,她还能忍耐不对他做些什么,但他话落后,喷出的雾气却是热腾腾的,如她一般。
徐藜再也无法控制媚药对她的啃嗜,她嘴里嘟囔一句:「抱紧我,岑则。」
不等岑则怔然,她抬起柔弱无骨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微微抬高后,低下了头。
「砰砰砰……」烛火燃烧殆尽,发出一阵热烈噼啪响声,火星与动情者的心跳声竞相争宠,发出妙美歌声。
徐藜一朝碰到他的唇,便如溺水者得到了救助,她大口喘气却气弱游离,只有肉与肉结合,她才像活了过来。
「张开。」徐藜拍打他的臂膀,让他打开牙关,岑则却不听,像是与她刻意做对般,她越是不满,他越是不张,就磨着她。
徐藜只能在他外唇转悠,岑则心跳越来越快,却嘴硬不顺着他,似是与她在怄气。
徐藜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她便放弃了,扭着衣襟已经裸露到胸脯的身体,推搡着岑则,想要下榻,离开他的身体。
徐藜皱着眉头,使劲推他往后,他又不干了,摸着她柔顺墨发,凑上前唇落在他一不留神她就咬破的唇瓣上,狠戾撬开她的牙关,吸住了他今晚心心念念的香舌。
他们亲了许久,窗帘剪影在微弱火光中映照出二人相拥缠绵之美,岑则紧紧抱着她,在她哼唧不满时,为她调整姿势,徐藜乘机攀紧他的脖颈。
紧,太近了。
徐藜亲到最后,快要窒息,好在身体热度稍有转低。
第35章
媚毒无解
久经干旱之人,一朝吸取甘露,便急不可耐,一发不可收拾。
「热……」还是热,全身燥热到徐藜开始抽泣,理智与欲望反覆拉扯着她,毒效此刻达到巅峰,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她像是被人烹制的红茶,先是碾磨,再炙烤,后倒出来一饮而尽。
茶香四溢,满屋子的奢靡气息扑面而来,岑则看着徐藜泪流满面蜷缩在床榻上颤抖模样,出门极快问:「郎中可到了。」
阶予惊讶于岑则此刻自己都无所察觉的媚态,吃惊低下头不敢再看,快速道:「马上就到。」
「为何要寻郎中,你可是受伤了。」岑则闻言愕然抬头,看着向他走来,他已经两年未见过面的母亲林氏。
阶予防备看到来人,也是惊吓不小,微微后退为来人让出位置。
「表哥,你无事吧。」林潭儿转头看向自己姑母,得到许可,她才上前如幼时一般拉住岑则衣摆,摇了摇,道:「表哥,你脸好红啊,可是受伤了,快进屋,郎中呢,可请了郎中。」
岑则眉头皱紧,看向一旁明显知错的阶予,叹气无奈,不动声色拿开林潭儿手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