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时,周父已经出轨了贺太太,周言垏才同周母去了澳洲。
原来再怎么光鲜亮丽的背后,也会有不堪启齿的痛楚。
温楠有过一丝共情。
大人的错误,受苦楚的,只有孩子。
这让她忆起自己的母亲。
当时在生下弟弟后,母亲便被奶奶指骂说对温家造孽,逼迫着离开。
她纤细的手指张开,拢紧周言垏隐隐抽搐的肩头。
抱着他,像安抚自己那般。
“电话一次一次,母亲没接,父亲接了,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等再睁眼,是自己一个人,在几张病床上醒来。”
周言垏的话,沉闷,一字一句,往温楠心里流去。
“所以你不是真的忌讳医院,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在里面?”
温楠偏头,唇擦过他的耳畔低语。
周言垏倏地仰眸。
温楠第一次,瞧见这样的他。
难以言喻的破碎感,是渴望不被独自留下。
视线交织,灼烫的热息再次席卷而来。
沁满欲望的眼,染红瞳孔。
方才疯狂溅起的水珠,顺过周言垏耷在眉眼处的梢,滴落至鼓挺的鼻梁。
炽热得令人挪不开眼睛。
周言垏是散出骨子里的有魅力。
下瞬,他微张的薄唇削薄,猛地压低。
一层层,一寸寸,掠过毫无防备的敏感肌肤。
唇舌燥热,温楠轻缩了下身子,但还是,情难自已地紧紧贴向他。
“温楠,我们去床上。”
周言垏话落,温楠被正面抱起。
倏然腾空,她腿根本能jia紧了些。
周言垏大手托着她,腔调没了刚刚诉说的哽咽,倒像只想冲破牢笼的狼。
咬住她湿润的耳廓,“让你缠一晚,嗯?”
——
这一晚,周言垏做得昏天暗地。
手机响过一遍又一遍,没接。
温楠的手机充满电,同样迟迟未开机。
温楠后悔。
她不该去试探周言垏,也不该昏了头地对他有所好奇。
人的伤疤一旦被揭,就会想尽办法,从另一处弥补。
温楠正中下怀,成了周言垏泄,补偿自己的盘中餐。
早上身上的印子还没完全消,这会,又零零散散,增添了许多。
还有不同位置的。
隐密位置的。
花样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