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停云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能怎么办?等温宴初先慢慢适应吧,总有一天她脸皮会被他带厚的。
正神思飘忽之际,温宴初又猛地出了声:「你先把衣服穿好呀!」
解停云:「。。。。。。」
一番折腾后,解停云终于出屋了,不知是不是解风被赶出来的时候察觉到了什么,总之解停云这一路鬼鬼祟祟都没看到什么人,很是顺利的打了水以后又回了屋,还不忘用脚勾上了门。
末了朝着里头喊了一句:「水来了!」
温宴初浑身酸痛,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疲惫,自然是想要趁着现在好好洗一洗,但翠竹不在,便无人伺候她了,于是她默默将目光移到了解停云身上,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凑近些。
解停云见了几步走过去。
刚站定,就感觉到耳边是来自温宴初的呼吸,吹抚而过,勾得他心里都跟着痒痒的。
略一偏头,耳朵便擦过她的唇,熟悉的柔软触觉,再次勾出了解停云的火,不等她开口,便单手按着她的后颈,将她压了下来,仰头吻了上去。
对于解停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温宴初先是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唇。舌都与他的搅在了一起,像先前无数次吻过的那边,从里到外严丝合缝。
温宴初一边软弱无力地锤他,一边被迫迎合回应,直到声音渐渐转为呜咽,解停云这才放过她。
松开以后,温宴初抿了抿唇,只觉得嘴唇一阵酥麻,抬手摸了摸,像是肿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温宴初登时气得伸手朝解停云的腰间肉上拧了一把,这次总算是掐对地方了,疼得他一边躲一边叫。
「都怪你!我今天还怎么见人?!」
她终于送了手,解停云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腰,一边又回道:「那就先不见呗,整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说你今日身子不爽利,明日再见陈令容和杜柔,她们还能吃了你不成?」
闻言,温宴初朝外看了眼天色,确实有些晚了,若当真要见。。。。。。怕是只能先见一人,但厚此薄彼又太过明显,倒真不如解停云说的那样,推到明日再说。
但事总归不是那么一回事,一想到耽搁正事的原因是什么,温宴初只觉得脸上又是一阵燥热,再抬眼看向解停云的时候神情已是嗔怪。
「全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全都怪我。」
解停云本想说,昨夜似乎是她先来撩拨的,但想了想,为了自己眼下的安全着想,他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来。
等温宴初慢慢消了气,解停云才敢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方才。。。。。。可是想与我说什么?」
不提这一茬还好,如今一提,温宴初就又想起来了,她刚刚本是想与他说话,结果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用嘴给堵住了!
想到这,温宴初又羞又愤,于是一脚又跟着踩在了解停云的脚背上。
解停云:「。。。。。。」
沉默过后,是他骤然而起的吃痛叫声。
趁着他捧着自己的脚在原地跳着转圈圈的时候,温宴初猛地背过身去,偷偷地缓解心头的那点窘迫与悸动。
她方才。。。。。。其实是想说,让解停云伺候她沐浴的,毕竟看都看过了,摸也摸过了,甚至他的嘴都亲过了,让他伺候她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可是。。。。。。
她原本都要说出来了,偏偏解停云却突然亲她给打断了,若是现在再贸然说出来,那肯定就又不太对劲了,本来他们两个现如今的关系就很不太对劲,或许算是没感情的夫妻?只完全靠着人的本性,放纵着,沉沦着,任由这些事的发生。
本来她脑子里只是想单纯的沐浴,结果被解停云亲一下后,就又怕这沐浴也变得不单纯了。
一时之间,温宴初面上满是纠结与懊恼,怎么想都觉得浑身难受丶难捱。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解停云终于安静下来,但温宴初依旧背对着他站在原地,良久都没什么反应。
见状,解停云只好伸出手,拍拍她的肩。
「怎么了?你该不会把你自己原本想说的话给忘了吧。」
温宴初听后眼睛瞬间一亮,立即回头。
「你真聪明!」
解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