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棘记得昨晚晚饭和水云深丶林雾绕他们聊完就回房了。
然后。。。。。。
然后,他睡着了。
再后来,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似乎不在房间,他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
阴冷丶潮湿。
枝条丶束缚。
喘。息丶欲。望。
令人脸红心跳的片段飞速闪过,萧棘来不及抓住那些画面就一闪而逝,只留下混杂了羞。耻和欢。愉的感受。
萧棘反手捂住侧颈,Omega们腺。体处的皮肤异常敏。感,但自己触碰就不明显。
手指摩挲了一下,平整光滑,没有任何红肿破损。自己摸自己,萧棘反倒感觉怪异,立刻放下手。
萧棘低头,匆匆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痕迹。
也就是说,那些记不清但仅仅是努力回想一下都让人心跳加速的模糊画面只是一场梦。
梦境越是旖旎,醒来后萧棘心理上就越感到空乏。
但他却明确地感觉到精神力异常活跃。
萧棘平时沉稳内敛,精神力从未这么活跃过。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再纠结,还是起来给荆刺做早饭更重要。
下床时,瞥到地上,萧棘目光一怔。
枝条解开腰带,风拂过大半胸。膛,激起阵阵寒颤。
随着浴袍落地,枝条覆盖冷白的皮肤。
萧棘浑身一颤,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阴冷缠绕的触感,冰冷枝条在肌肤上游走,摩挲着生出不安分的燥热。。。。。。
几个深呼吸后,萧棘伸手捡起地上的浴袍,仔细一看,衣角整洁,连灰尘都没有。
萧棘把浴袍放进洗衣篮,心中懊恼。
他到底在想什么?!那些画面只可能是梦啊!浴袍上怎么可能会沾染上花室的泥土!
为了调整好状态,萧棘让自己忙碌起来,收拾好自己后继续收拾房间,还把盆栽也搬到阳台上。
「怎么回事?」他抚摸盆栽中树枝干枯的表面,皱眉嘀咕道:「前两天看着都还挺好的。」
也许,它的状态和荆刺有关系?
萧棘之前就有这个念头,此刻想起来,反而被带偏了,又想起昨夜那个朦胧得记不清但却让他难以忘掉的梦。
萧棘拍了拍脸,他不能再继续想荆刺了。
再想下去,他就无法再克制贪念,现在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幸福了,他该知足了。
他该出门给荆刺做饭了。
一开门,萧棘就撞上出门的荆刺。
做好的心理准备立刻消散,萧棘的声音甚至紧张到有些颤抖,「早。」
梦中细密绵长的喘。息,或高或低的呻。吟仿佛还回荡在耳畔。
萧棘耳朵都烧红了,眼神飘忽地转开,不敢直视荆刺。
荆刺平淡地回了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