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鲲摆摆手：“不用这么客套。对了，我们司马家有两个晚辈在这里集训，他们表现如何？”
“你是说司马北棠和司马恢弘？”
“对。是他们两个。”
“不知司马将军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们的伯父。”
“按照回避原则，司马将军不该问，我也不该答。”
“呃……”司马鲲尴尬一笑：“是我没掌握好尺度。那我换个话题，你有把握能赢姜校长吗？”
秦笑川淡笑道：“不好说。”
司马鲲又换了个话题：“集训什么时候结束？”
“总部给的期限是六个月。”
“现在还剩几个月？”
“两个多月。”
“这么短的时间里，你能训练出这样的成果，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职责所在。”
“还是要对你提出表扬的。”
司马鲲现，跟秦笑川谈话有点累。
明明他的级别比较高，为什么秦笑川的气势那么强？
搞不明白。
司马鲲没有什么话题可谈，只好对着秦笑川微微点头：“我还有事，就先不跟你聊了。”
说完，他便走人了。
秦笑川则去给晋西风他们传授经验。
很快，第二个科目正式开始。
随着哨声吹起，两支队伍立刻进入竞技状态。
这一次，秦笑川的人果然没有马上开枪，而是在规定范围内迅躲闪、转移。
看到这种情形，姜清阳就知道，晋西风等人缺乏射击精准度。
所以，他们在躲闪。
或者说，是在逃避。
只要霍思量能抓住机会，绝对会一枪命中。
就在这时，晋西风突然不再躲闪，而是半蹲在地，将枪口对准了霍思量。
姜清阳瞬间握紧拳头，有些激动。
最振奋的时刻终于到了。
只要三秒钟，霍思量百分之百能瞄准晋西风。
只是，一秒钟而已，晋西风率先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