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徒劳,但是总不能让事情往更坏的情况展。
“殿下偏心,怎么就认定我会是坏事的那个?都说咬人的狗不叫,殿下怎么不警告车仲这条阴险狗?”
“那自然是因为你蹦跶得欢。”
即使郑珣不说,车仲安也知道郑珣对庞云翼的警告同样适用于他。
他没有试图去证明什么,只是默默磕了个头,以示态度。
郑珣不放心地叮嘱:“到了东州尽量隐藏行迹,莫要看到褐国人就冲上去打打杀杀,现在最重要的是忍。若是藏得够好,说不定敌人会自己撞上来。”
从南到北,他们需要去适应新的环境和温度,重拾在南边的战力。
这个时候可不宜开战。
不管是什么牌,能藏就藏。
想想,齐永霁某日决定打东州过的时候,忽然蹿出来一支精良的军队。
嘶……
那场面,想想就让人兴奋。
敲打过后,郑珣才把在外头等待已久的徐缜叫进来。
徐缜并非空手而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
“恭贺太女殿下,给,贺礼。”
之诚接过盒子,打开检查后才递给郑珣。
“怎么贺礼还给两次?”
“送到东宫的贺礼是礼数,这一份才是心意。”
庞云翼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上下打量了徐缜几眼,他嘴欠了一句:“还是京城的官会拍马屁。”
徐缜神色不变,含笑看向他:“这位就是庞云翼庞将军?”
“你认识我?”
“是,殿下欲派我去东州,以后还要请庞将军、车统领多多包容。”
庞云翼诧异道:“你就是太女殿下安排的军师?”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