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鹏远想了想,这么多天,都跟姓陆的兄弟两个东躲**,银子大把大把的扔,别说享受了,连个洗浴城也没进过啊,仓库里就一简单的淋浴设施,马桶的盖子都掉了,要他们多寒酸就他们多寒酸,这和以前的锦衣玉食,呼朋唤友差多少呢?也好,在没找到最适当时机出境前,就拿周艳泄欲了。
“好闺女,爸爸想死你了。”汪佟铭凑上去,在周艳的颊上亲一记,咂的响响的。
“滚!”周艳声嘶力竭的吼一声,啐他一脸吐沫。
“啪!”汪佟铭一个嘴吧煽过去,把周艳打得眼前直冒金星,脸上热热的。
“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吧!”
“老汪!你急什么啊!”陆湛江把周艳搂到怀里,反剪了她两手,“我说了,别把她整恶心了,谁再犯,可别怪我陆湛江翻脸!”
汪佟铭心里有气,可是不敢拿姓“陆”的撒,现在陆家兄弟可是他的保护伞,仗着公安局这条线,躲过了多少次抓捕,才能撑到现在,可不敢惹他们不高兴。
陆湛泯一手握住周艳的小下巴,她现在就像一只小兽,谁敢靠近,就要咬谁一口。
“哥,这小东西可不怎么听话呢,可别咬掉我老二,我还得给陆家生大胖小子呢!”
“这有什么,灌点好药她就老实了,保证你爽!”
“混蛋!畜生!陆湛江,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吧!”
陆湛江搂着周艳,点起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喷了她一脸,周艳呛的咳起来。
“怎么?想从良了?没戏!就你们这些银幕上的妓女,跳到黄河里能洗得清白吗?劝你别痴心妄想了,陪谁睡觉不是睡觉?把我伺候好,上路的时候给你留全尸,才受点洋罪,听到没有?”
“畜生,畜生!”
陆湛江一使眼色,手下两个喽罗,高建宏、罗新容就把“药”调好了拿来,周艳吓得脸都白了,拼命的摇着头,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只要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似的。
“乖乖喝了,这样好的药,市面上要卖好几千呢!”
“呜……呜……”
“给我撬开她嘴巴!”
“不─!!!呜……咕……咕……咳……”
周艳全傻了,脑子像塞了棉花,这药像是烈酒,能迅的麻痹中枢神经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陆湛江给她亲个嘴,她想咬,但是无力,反倒像是邀请,他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周艳只能任他亲,任他猥亵,他把她亲的喘息不已,道:“周大小姐学乖了,来,湛泯,你还没玩过呢,先给你干她!”
陆湛泯接过周艳,笑咪咪的说:“呦,瞧这小脸长得,可真标志,来,跟哥哥香一个!”
他把周艳按在沙上强行亲嘴,男性气息灌的周艳晕,身上热烘烘的,一股子邪火从肚腹之中升起,往下游走,来到腿间,就那样屈辱的流出了**……陆湛泯一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沿着光滑紧实的腰线摸到**下缘,把胸衣往上推,一把抓住她**,周艳重重的喘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抓到心脏,整个人都浮了起来,下面的水儿越聚越多……
“哥!我现在就操,没人会有意见吧?这儿又是爸爸,又是伯伯的,我可不想被人打扰兴趣!”
“怎么可能?邵书记和汪局,那可是两个好观众,说不能还能给你点指导意见呢!”
陆湛江混笑着,看了邵鹏远和汪佟铭一眼,然后一屁股也坐在长沙里,抱着周艳上身,又道:“你玩你你,往死了干这**,这样的女人不常有,有福赶紧享吧!”
周艳的上衣被掀起来,陆湛泯马上含住一颗樱桃吸吮,把周艳的魂都给吸飞了,全身燥热难耐,好似被人架上火上烤,又像是微电流持续的刺激,她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把她填满和贯穿,她主动伸手去摸陆湛泯的裤裆,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又热又硬……
邵鹏远和汪佟铭对视一眼,看陆湛泯趴在周艳身上“吃奶”,而陆湛江一手覆在她另一只**上拨弄**,周艳的身子弓起来,契合著男人的猥亵。
“哥,这婊子湿了!”
“这可是最好的药,贞节烈女也得乖乖的任操,何况这个千人骑过的**。”
陆湛泯解开周艳的裤子,把手伸进去,一指插入**。
“可真够紧的啊!怎么练的啊?不是做手术吧?”
“周大小姐天赋异禀,你越操她还越紧,那逼肉动的,吸着**美死你,做手术有这水准吗?”
两人边摸边说下流话,其实是挑逗邵鹏远和汪佟铭呢,那两个老家伙裤子都支起来了,表面上还道貌岸然的,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周艳大腿根处,差点没盯得烧出一个窟窿来。
“我说阿泯,你家伙够大的啊,**快赶上小孩拳头了,可得怜香惜玉着点,人家伯伯和爸爸都在呢,操坏了有人找你算账啊!哈哈!”
陆湛泯脱了裤子,又把周艳下身扒光,大腿摆成“m”形,他一看周艳阴部,脑子像被雷辟过,呆呆的说不出话来,陆湛江坐起身,过来一看,也愣了,半晌才道:“李淮仁真会玩,在女人逼上纹罂粟,叫这婊子越来越够味道了。”
陆湛泯趴在周艳腿间狗一样吸吮她的蜜水儿,那朵妖艳的花儿很能挑战男人的兴趣,他爱的不知如何是好,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舔的湿漉漉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往里顶,迫使周艳泄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