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强愣了一下，心中一紧，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心中有些不安，随即他缓缓收回手，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柳芬。
“你在说什么？”艺强试探性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我说你不是我的。”柳芬的声音低了下来，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影洒在她的脸庞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忧伤。
如果说在今天之前柳芬对嫁给艺强，还不当一回事，可和领导谈完之后，哪怕自己和艺强只有床上的欢爱，为了慧儿项目的资金，柳芬都要认真考虑和艺强的嫁娶问题了。
“为什么这样说？”艺强心中一沉。
自从和柳芬第一次上过床后，埋在自己心里那些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爱，如火山爆发般的喷发了出来。
特别是这几天的同居生活，让他认识到了完全不一样的柳芬，上班时候的白领丽人，下班回家以后，光着身子和自己没羞没臊的生活时散发母性光辉的妇人，上了床以后，陪着自己颠鸾倒凤的荡妇，每一种样子，都让他深深的着迷。
这些都是美娟所没有的。
“没什么，刚才是姐姐的电话？”柳芬不想继续和艺强纠结那点问题，打赌，嫁娶，怀孕，这些事柳芬没打算告诉艺强，到了她现在这个年龄，明白有些事还是顺其自然更好些。
“嗯，美娟明天坐妈的车回来，说是外公找妈有事，你知道吗？”
“嗯，老苏叫慧儿回来是商量村子里项目的事情，要申请专项资金要提交很多材料，这些都需要慧儿来做。”柳芬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平平淡淡的说到。
“哦，美娟怕妈发现我们的事，……”艺强解释着。
“明白，明天早上我就回去，对了等一下给你个电话，你记得星期一联系一下人家，他们每个月都有采购计划，你的离职办完了吗？”
“差不多，交接文件我都写好了，下星期做好交接就可以了。”
“尽快吧，打电话给人家的时候，你就说是王伯伯让你联系的，记得嘴甜点。”
“放心吧，他是姓什么？”
“嗯……姓姚。”
车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引擎的低沉轰鸣和车内的广播传出不知道谁的歌，在耳边回荡。
艺强没有说话，目光转向窗外，街边的行人匆匆而过，生活似乎总是那么忙碌。
车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车子驶入了一个拥挤的十字路口，红灯亮起，艺强缓缓停下。
柳芬侧着脸望着车窗外，那些骑着电动车，在路口排队等着红绿灯的人，忍不住开口问到，“艺强，假如有机会让你在我或者是美娟，两个人当中，选一个和你真正的结婚，你会选哪一个？”
艺强愣了一下，心中一阵波动，他回过神来，微微侧头，看向柳芬那张专注的脸庞，目光中带着些许犹豫。
“老婆，你怎么又问这样的问题啊？”艺强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无奈。
“我知道这个问题很难，但我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柳芬的声音认真而坚定，似乎在期待着一个明确的答案。
艺强深吸一口气，努力理清自己的思路。他想了想，缓缓说道：“如果你们两个人只能选一个，单纯从心里来说……我可能会选择你。”
柳芬的心猛然一震，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她没有想到艺强会如此直接地回答，心中既感到一阵温暖，又带着些许不相信。
“为什么是我？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啊？”柳芬试探性地问，心中有些紧张。脸上微微泛红，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
“因为在你们两个人只能选一个的话，如果我不选你，那我会永远的失去你。”艺强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目光直视着她，“美娟毕竟是我妈，有着血缘关系，不论我和美娟怎么样，总归还是会有牵绊和联系的。”
此时，柳芬的心跳加速，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转为震惊，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没有预料到艺强会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却是我选择的，虽然我们的开始，是从外公要我上你的床，但我说过，在那之前，在我们还没有开始前，我心里就一直有你，如果不选你，我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再遇到你。”艺强的眉头微微皱起。
柳芬的心中既感动又忐忑，脸颊的温度似乎在不断上升，心底那份渴望与害怕交织在一起。她微微咬住下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与不安。
“那假如在你和慧儿没结婚前，你我就认识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她鼓起勇气，眼睛直视着艺强。
艺强微微皱眉，“你怎么有那么多的，假如，如果啊？”
“我就是想知道嘛”柳芬有些无奈，双手交叠在一起，有了一丝紧张。
“嗯……我想想啊，我想啊，我还是会和你在一起吧”艺强认真的说到。
“为什么啊？慧儿才26岁，那么年轻，我都47了，你为什么选我，不选她？”柳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眼神中流露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