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岭盯着窗外盛放的鲜花,与打在树叶的金光失了神,连乔梓喊他了好几次他都没听见。
「钟云岭?钟云岭?」
「啊?你刚刚说了什么?」
「你看你又走神了,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可能吧。」
钟云岭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说吧,怎么了?姐姐来帮你开导开导。」
乔梓侧身从钟云岭和门框的缝隙鑽过去,很自来熟的坐到了钟云岭的床上。
「没什么事啊」
「胡说,少骗我,你看你嘴角都快掉到地平线去了。」
乔梓指了指钟云岭的嘴角,将它往上拖了拖。
「我想出去看看。」
钟云岭的视线望向病房内唯一一扇小窗,暖橘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的折射照进病房,在白墙上留下一道限时的橘黄。
「如果你不在这的话你也该毕业了吧想想也是,要是不能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自己的同学会,啊!想想都觉得可惜。」
「你这是安慰人吗?怎么你越讲我越觉得自己很可悲。」
「我很认真的在安慰你欸,不领情就算了。」
乔梓装作赌气地叉手摆头,将头扭过去不看钟云岭,却在几秒鐘后忍不住噗哧一笑。
「好啦,不逗你了,你很想出去吗?」
钟云岭点头,乔梓则伸出一隻手指头在下巴点了点,一脸认真思考的模样。
「嗯让我想想喔,说不定我有方法可以帮你。」
「你们送报员还有这么大的权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