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永安伯世子秦仲棋,女儿与他是在青城郡主的雅集上相识的,他没有走仕途,而是在京中经营了不少产业,对京中各家的情况很是了解,我们打过些交道。”
“永安伯府?”孟天摸着下巴想了想,“我记得他家老夫人不错,是个不拘泥于规矩的爽快人,可惜已经不在了。”
“嗯,永安伯府近些年也有点没落,不然以秦世子的聪明劲儿,他未必不能走仕途。”
孟蕊客观地评价,略带着些惋惜。
京中这些袭爵世家高门,要想持续家族的荣耀,子孙入仕,是最稳妥的路。
而且世家公子想要做官,不是只有科考一条路,也可通过举荐等方式。
孟蕊听说,永安伯府这些年情况不太好,伯府老夫人病逝后,二房、三房闹着分了家,拿走了财产,把大半的债务留给了秦仲棋所在的大房。
秦仲棋的父亲永安伯,常年卧床养病,不能管事,一大家子的事,都落在了秦仲棋肩上。
不然,堂堂伯府世子,也不会完全醉心于商贾之术,虽然他看起来,挺沉迷其中的。
“永安伯府也没落了啊。”
孟天咂了咂嘴,突然语出惊人。
“蕊儿你觉得秦仲棋怎么样?他会愿意给你入赘吗?”
“啊?”孟蕊愕然,这才哪儿到哪儿。
“娘亲,我与秦世子只是有共同爱好的朋友,偶尔讨论些经商的消息,没有男女之情。”
孟蕊无奈地解释,努力把话题扭转回来。
“您还是给我说说,纪小姐落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不好意思啊,娘亲听你总说秦世子,以为你对人家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孟天伸手摸了摸孟蕊的发顶,笑道:
“那还是说纪华筠落水一事,蕊儿你的推论有一定道理,不过娘亲这里,探知到了更多信息。”
孟天压低了声音,高深莫测地说:
“我若是告诉你,纪华筠,她没有溺水呢?”
“她没有溺水?!”孟蕊惊呼,“怎么会?”
她亲眼看到纪华筠从湖里被救出来时,已经昏迷,后来吐出了好几口水,才转醒。
“她不但没有溺水,很可能还会凫水。”
孟天一本正经起来。
“我运用轻功,飞跃到湖面之上时,看到的纪华筠,虽双手在水面上扑腾,但也看到,她的双脚在水中有规律地压水,使她可以浮在水面,不至于沉入湖中。”
孟蕊更惊讶了,“所以您的意思是,纪华筠她会水,但在湖中假装溺水?为什么?”
既然会水,自己游回岸边便是,为何在湖中扑腾等待别人救?
“不仅如此,我将她救上岸时,摸过她的脉,脉象强劲有力,有真气游走,是典型的习武之人的脉象。”
孟天眉眼带笑,兴致盎然地说。
“她不但没有溺水昏迷,还会武功,你觉得她那样做,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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