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她瞪大了双眼,虽然开着灯,目中所见却好似只有虚空,她很想再要点什么,还没等到她从欢愉和痛苦织成的网中破茧而出,燕雪舟的亲吻就落在了她的眼角,一点一点,温柔地吮掉她的泪。
夜深了,窗外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进来。
清洗过后,梁冰穿了件燕雪舟的白T恤从盥洗室走出来,只够遮住大腿根,她扭捏地向下扯了扯。
他换了件柔软的家居服,正半靠在床头看手机,她走到近前,犹豫着说:“我……还是回学校吧。”
不合时宜的,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似乎又大了些。
燕雪舟一言不发,拉着梁冰坐下,侧身将头躺在她的大腿上,闭上了眼睛。
她问:“你困了吗?”
梁冰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嗯”就再也没有了动静,牵着她的手的力气也变得若有若无,燕雪舟感到久违的困倦,很快陷入了深睡眠。
作者的话
听灯
作者
2024-12-22
嘘~
第三十章远近
次日醒来,身边的床空了,摸过去,完全没有温度。燕雪舟坐起来,叫了声“梁冰”,没有回应。昨晚脱得满地都是的衣服,此刻整齐地叠在床头,最上面是那件白T恤。睡前被他随手扔到一边只剩百分之一电量的手机,现在已经连上插座的充电线,显示满格。燕雪舟走出卧室,屋子里空荡荡的,她的拖鞋摆在门口,就连那个巨大的购物袋里他昨天胡乱买的东西也都分门别类归置到橱柜和灶台。昨夜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天亮了,田螺姑娘消失了。梁冰一大早回到宿舍时,才想起钥匙还在于左左昨晚拿回去的包里,只好给关佳文打电话让她帮忙开门。周日六点半,任谁被从睡梦中吵醒脾气都不可能好,更别提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的李昕。她翻了个身,故意将床板弄出很大的声音,“不会是开的钟点房吧?”梁冰一滞,关佳文忍不住呛了句,“都是同个宿舍的,你有必要说话那么难听吗?”李昕索性不睡了,直接起身拉开床帘,烦躁地发脾气,“都夜不归宿了,除了为了省钱只开四小时,我真想不出来还有别的可能性需要这么早回宿舍。”她嘟囔,“谈了个什么男的,抠门儿成这样……”“你胡说什么啊?”关佳文气的差点跳起来,“梁冰是因为昨天实验室聚餐,散场太晚耽误了门禁,她跟我说过的……”李昕重新躺下去,冷笑道:“那谁知道。”梁冰拉了下关佳文的胳膊,小声说:“算了,是我不对,打扰你们了。你赶紧上去再睡一会儿。”上午八点整,梁冰准时来到实验室找于左左拿回自己的包,本以为会受到一番盘问,所以她还提前想好了一套说辞,大意就是有个老乡临时从外校过来找她,推不掉,但也不好意思直接从饭局离开,所以只好把包放在座位上假装只是出去上洗手间。没想到完全没用上,于左左一见到她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昨晚她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散场的时候,师母来了,亲自开车过来接秦老师,她当着大家的面,把林眉师姐好一顿羞辱,就差没指着鼻子说她是‘学术妲己’了。”梁冰一惊,“怎么会这样?”于左左…
次日醒来,身边的床空了,摸过去,完全没有温度。
燕雪舟坐起来,叫了声“梁冰”,没有回应。
昨晚脱得满地都是的衣服,此刻整齐地叠在床头,最上面是那件白T恤。
睡前被他随手扔到一边只剩百分之一电量的手机,现在已经连上插座的充电线,显示满格。
燕雪舟走出卧室,屋子里空荡荡的,她的拖鞋摆在门口,就连那个巨大的购物袋里他昨天胡乱买的东西也都分门别类归置到橱柜和灶台。
昨夜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天亮了,田螺姑娘消失了。
梁冰一大早回到宿舍时,才想起钥匙还在于左左昨晚拿回去的包里,只好给关佳文打电话让她帮忙开门。
周日六点半,任谁被从睡梦中吵醒脾气都不可能好,更别提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的李昕。
她翻了个身,故意将床板弄出很大的声音,“不会是开的钟点房吧?”
梁冰一滞,关佳文忍不住呛了句,“都是同个宿舍的,你有必要说话那么难听吗?”
李昕索性不睡了,直接起身拉开床帘,烦躁地发脾气,“都夜不归宿了,除了为了省钱只开四小时,我真想不出来还有别的可能性需要这么早回宿舍。”
她嘟囔,“谈了个什么男的,抠门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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