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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言出任务期间,曾被其他道友带去了闻香楼,虽然他没有点炉鼎,但他看着其他道友抱这么温软的炉鼎美人儿也是心痒难耐。这次见到多日不见的沈琮,才发现他有多想他的未婚小媳妇儿,更是心中火热,想再和他说说话,若是能更进一步就更好了。
于是他得了空,便又来找沈琮,但他站在门口喊了几声,也没听到沈琮应声,他不免失望,正想离去,却又听见一道细微的惊呼从里间传来。
“小琮?你在里面吗?小琮?”
伶舟善站着,身无着衣,热得厉害,白玉般的肤凝出晶莹剔透的水珠,将全身浸湿。
他无力地颤抖着扶着桌沿,双股战战,润红的唇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再泄出任何声音。
君信白站在他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凶狠得似乎要把他嵌进骨头里,语气却温柔道:“你的修言哥哥叫你,你怎么不应呢?嗯?”
伶舟善微扬起下颌,喉结滚动,绯红的眼尾猝不及防地落下泪来,他胸膛急促起伏着,慌乱地摇摇头。
君信白把他的手强行拿下来,不让他堵住自己,伶舟善惊慌地咬住唇,死死忍着。
“喊出来。”君信白命令道。
伶舟善用眼神告饶,眼睛湿湿润润,漂亮得让人难耐,君信白怜惜吻着他的眼尾,轻轻地勾起嘴角,却又丝毫不温柔地迫得他软得要往下掉。
“小琮,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李修言还在外面疑惑地询问。
“说话呀。”君信白拦腰抱着他,提到门后,让他面朝门板,抵着。
李修言听到的声响有些怪异,便又上前了几步,隔着薄薄一扇门,和伶舟善面对面。
你娘的君信白,你个道貌岸然的疯狗。伶舟善想捂住自己的嘴,但双手被君信白拉到身后扣着,动弹不得,心里狂骂。
伶舟善到底没忍住,泄露了几声低吟,李修言在外面听到那声音,面红耳赤,咽了咽口水。
“小琮,你、你在吗?我能进来吗?”李修言试探问道。
“修言……哥哥,嗯……我、我在修炼,正在要紧的地方,不方便见你。”伶舟善艰难道。
李修言舔了舔干燥的唇,心想,小琮修的什么,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这么娇媚勾人。
听说妖族的修炼方式千奇百怪,有些坏妖更是用那种吸人精气的方式修炼,难不成小琮也在修那种歪门邪道吗?
“需要帮忙吗?我听你的声音似乎很难受?”李修言热燥道。
“不、不需要~一会儿嗯……就好了~”
“修、言、哥、哥?”君信白在伶舟善耳边嗤笑一字一顿。
我真的求求你了赶紧走吧李修言!我真的快死了!伶舟善忍得难受,生理性泪水不停地掉。
“小琮……”
“要紧、要紧关头,不能被打扰,不然、不然会气血逆行,吐血而亡……修言哥哥,你快走吧~”
“果然,很要紧呐。”君信白说着风凉话,干的不是人事儿。
最终伶舟善好劝歹劝,终于把人劝走。
君信白冷笑地看着,伶舟善双眸含泪,脸色潮红,微张着流下水液的红唇,松了一大口气,摊软得差点倒下。
伶舟善喘着气,闭上了眼睛,心中恼怒,行,他大爷的君信白,看谁最后能治得住谁。
“怎么了,小徒孙媳妇儿,这就不行了?”君信白掐着他的下颌,令他侧过脸来。
伶舟善掀开羽睫,眸光轻颤,他伸出舌尖缓缓舔了红唇,嗓音微哑,刻意娇声道:“师祖,想要亲亲~”
君信白呼吸微微一滞,深浓的眼底掀起狂风暴雨般的波澜,却又没什么动作,只是静静地望着伶舟善。
伶舟善察觉手腕被松开了,他拿着君信白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唇瓣微移,吻了吻,眸光流转勾了他一下,
“信白哥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