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剪红春是真想去,她桑二娘不想去一点。
不过念头刚起,桑二娘又是烦躁一吸气。
别剪红春桑二娘了,你个浪蹄子你能不能先想想怎么能去还不暴露身份。
桑二娘左思右想,绞尽脑汁终是想起那天李卯践踏时候戴的半遮面具。
这东西既不遮挡打啵,而且还牢固的很。
不像黑纱那般,随手一撩就能看见脸。
桑二娘眼睛一亮,轻轻一砸拳起身就要赶着往街上去买面具。
“剪红春,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前两天怎么说的私底下不能见他了?”
桑二娘在床边穿着花鞋,一脸恨铁不成钢,我以你为耻的样子。
而后便风风火火喊上丫鬟,拎着鼓鼓囊囊的荷包上了街。
“夫人您去哪呢?”
“艾草,呸!买,买些东西。。。。”
桑二娘心直口快一个趔趄,面红耳赤胸前一阵起伏,步伐更快了些。
“买艾草吗,家里有啊。”一丫鬟挠挠头。
一直到了正午时分,肃王府上,李卯今日却是将将从床上爬起。
旁边横陈几个美人。
昨夜玩了一宿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芝兰当最肥的鸡妈妈,紫檀玉容和芽儿当小鸡。
他自然是当大老鹰。
一群小鸡喊妈妈,然后他喊些别的。
一干子人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也得亏这红木家具结实,不然早晚都要没。
李卯由刘芝兰起身服侍束穿衣后,掐指算了下时日。
想来今日晚上便是跟那个痴女相会的日子。
如今一去倒也可以跟人告一声离别。
如果条件许可,将剪红春接入王府生活也不是不行。
但就这婆娘的那股子到处乱跑的疯劲儿,多半也不会答应当个束于高阁中的乖媳妇,金丝雀。
多半也就是念在这点,她才会一大早便偷溜跑路,不跟自己来相认。
李卯立在屋檐下,伸手接住一两滴瓦檐上滴落的水珠,轻轻碾碎。
只可惜那日他中了药,记得只将那面纱拽了下来,模模糊糊间并未记得剪红春面纱下的面貌。
不过他当时肯定看清楚了。
朦胧中只记得自己攻更快了些,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可能是剪红春这婆娘确实生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