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关进里面了。
池音音和祈想两人面面相觑,手里那根恒定发光的荧光棒,在一闪一闪发出耀眼黄光,好像在叫嚣着:“给我瑟!给我瑟!”
所以,为什么?
为什么刚刚要努力推才能推动的铁门,现在被风轻轻一刮就关上了。
池音音无语至极。
但是她还挺庆幸来的人是祈想。
如果是他的话,感觉一切都在可掌控范围内。
她让祈想将荧光棒照向铁门。
不知道是不是剧情的逆反心理,这次的铁门和墙更贴合了,一丝缝隙都没有给他们留,完全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池音音只好将解下来的内衣,重新绑回门把手上面。
绑好后,她尝试向后拉了一下,内衣带立刻绷紧,有弹性的皱褶处被拉成薄薄的一块布,可是铁门依旧纹丝不动。
奇怪,难道是力气不够吗?
祈想见状,立刻自告奋勇:“我来吧。”
两人交换位置。
换成池音音拿着那一根荧光棒,照亮祈想的身侧。
然后她就看到——拽着内衣带子的祈想,整个人红得像水煮的虾,衔住内衣带子的手缩在一起特别拘谨。
他不是其他人那样慢慢漫上来的红,而是跟着呼吸一瞬之间全红了。
…
池音音诧异:“你在害羞吗?”
“哪有!”祈想的反应更像是被吓到:“我怎么会害羞,我只是有点热…有点热…”
话音刚落,一缕凉飕飕的冷风从天窗吹下来,连穿着外套的池音音都忍不住打哆嗦——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狠狠打了祈想说热的脸。
感受到池音音谐谑的目光,祈想不说话了。
他颤抖着将内衣在手心缠绕两圈,三角形的小块布料被他攥紧在掌心里,几秒钟功夫。布料就被手汗浸湿变得皱巴巴了。
啊衣服坏了。
音音要怎么穿?
等他、等他出去后再买一件给她好了。
祈想脸颊发烫地想着。
准备工作完成,他双手一紧朝后发力,带子瞬间紧绷。
可铁门依旧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祈想一向自信于自己的力气,铁门不动,他担心池音音觉得他故意没用力,又往手心里加了两股力。
于是池音音就看到:这根内衣带被越拉越长,越拉越长,像是绷紧随时断裂的橡皮筋。
如果以后有人问她,你知道内衣带能拉到多长吗,池音音觉得她已经看到答案了。
眼看带子又长几厘米,池音音有些紧张:“你别拉了,我感觉…”
——我感觉这根带子要断了。
话还没说完,一声“崩”的断裂声惊悚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