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推开家门时，客厅的灯还亮着。
她换下鞋，低头走进屋，脸颊还带着点没退下去的红晕。
沙发上，小雯抱着她的小熊睡得正香，小脸蛋贴着靠垫，呼吸轻浅而均匀。
小宇听到动静，从房间跑出来，眼睛亮晶晶地扑到她身边，高兴地喊：“妈妈，你回来啦！我今天拼了个飞机模型，可厉害了！”他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想展示自己的成果。
小静蹲下来，摸了摸小宇的头，笑着说：“真的吗？妈妈回头看看。”她转头看了眼小雯熟睡的模样，心里却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孩子们的天真让她既温暖又沉重，想到自己刚从阿斌那儿回来，手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她的心跳有些乱。
她既想抱抱孩子们，把一天的悸动藏起来，又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什么。
她低头掩饰着，轻声问小宇：“妹妹睡多久了？”
“刚睡着！”小宇笑嘻嘻地回答，然后抬头问，“妈妈，你去哪里啦？是不是跟朋友玩得很开心？”
小静愣了一下，喉咙像堵了块棉花。
她挤出个笑，刚想开口，阿良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来接话：“对啊，妈妈去见朋友当然玩得开心。我们都在等你回来呢。”他声音轻松，眼神却暧昧地扫过小静，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
小静被他看得脸一热，娇羞地低头没接话。
她站起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角，心里五味杂陈。
孩子们纯真的等待让她愧疚，阿良暧昧的眼神又让她紧张，她觉得自己像被两股力量拉扯着，站不稳脚跟。
她轻声道：“有点晚了，小宇，你先去睡觉吧，妈妈明天再看你的飞机。”
阿良点点头，拍了拍小宇的肩膀，“去吧。”说完，他弯腰抱起沙发上的小雯，小丫头睡得沉，在他怀里动了动，嘴里嘀咕了句“妈妈”，又安静下来。
阿良抱着她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关了门。
回到客厅，阿良关掉电视，灯光暗了下来。
他走回小静身边，一把拉她坐下，眼睛亮得像点了火，急切地说：“好了，孩子都睡了，快跟我说说，今天怎么样？第一次跟阿斌约会，细节都说说！”他的语气里满是期待，手已经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捏了捏。
小静被他这架势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脸更红了，低声嘀咕：“就……挺顺利的。喝了咖啡，去了公园，还吃了饭。”她顿了顿，抬头偷瞄了阿良一眼，轻声补充，“他还牵我手了。”
“牵手了？”阿良身子往前倾，眼睛瞪得更大了，“怎么牵的？快说说细节！”
小静低头攥着裙角，声音更小了，像在掩饰什么：“就……在公园散步的时候，他突然抓我手。我没甩开，就让他牵着走了一会儿。”她咬了咬唇，声音几乎听不见，“他手挺暖的，我当时心跳得特别快。”
阿良听完，咧嘴笑起来，凑过去搂住她，“不错啊，第一约会就到这一步了。我听着都兴奋了！”他语气里带着掩不住的雀跃，手在她肩膀上捏得更用力了些。
小静被他弄得有些羞涩，推了他一把，嗔道：“你还兴奋？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感觉怪怪的。”
“怪什么啊？”阿良拉着她起身，低声在她耳边说，“走，回屋里，咱俩好好聊聊。”他的声音里多了点暧昧，手已经不老实地滑到她腰上。
卧室里，灯光调得昏黄，小静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阿良拉进被窝。
他动作急切，吻得又重又深，像憋了很久。
小静起初还有点羞涩，推着他轻声说：“你慢点，别这么急。”可阿良没停，手在她身上游走，解开裙子的扣子，低声呢喃：“你跟他说牵手那会儿，我就硬了。想到他碰你，我这心里跟点火似的。”
小静被他这话弄得身子一颤，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半推半就地迎合着，轻声说：“你这人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你这话。”她的声音里多了点娇媚，手指抓着床单，羞涩中透着几分放纵。
阿良翻身压上去，肉棒硬得像铁，呼吸急促地贴在她耳边说：“你就骚一点，我喜欢。”他咬着她的耳垂，手滑到她胸前，揉着那饱满的弧度。
小静哼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拱起来，裙子被推到腰际，露出白皙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