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我喜欢他身上那种成熟的感觉,也喜欢装嫩扮小姑娘逗他玩。
“看你对偷偷摸摸的定义是什么。”他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尖,又在上面补上一吻。
我很少出席需要穿晚礼服的场合。
通常情况下,是参加小圈子的聚会,比方说同龄人居多的场合,大家不必过分讲究家世和身后的利益关系。
池家的经济命脉都由大哥掌控者。父亲如此乐于跟不同女人生孩子的原因,也是为了在众多子女中选出一个最优秀的,二哥和叁哥也很优秀,但多数是在方姨的圈子中活跃着,我和池庭昱属于池家的幼苗,享受着福利不用操心家族事业。
但就现在的情况看,只有我一个人各方面都很普通。
我将礼服送回到了新住处,反正早晚是要搬过去的。
酒足饭饱之后,食困来袭,加之昨天一整天都处于亢奋发情的状态,又和大哥做了大半宿,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直到安静的卧室内手机铃声骤响,才发现大哥已经回到了家中,此刻,正立在床边,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用手机回复信息。
那个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已经被他按掉,他赤着上身,腰间系着浴巾,他不太喜欢户外活动,但肌肉紧实恰到好处,胸肌和锁骨上有几处我啃咬留下的齿痕和吻痕,人鱼线和腹横肌隐没在浴巾下,很难把视线从这性感地带移开。
觉察到我在看他,随即将手机轻轻搁置到一旁,朝我勾了勾手。
“过来。”
我听话地坐起身,缓缓地膝行至床的另一侧,软下膝盖,跪坐在床边,他顺了顺我因为睡觉而乱掉的长发。
“扔在沙发上的礼服是需要送去护理的?”
“刚拿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我不喜欢收纳,但大哥极其注重房间整洁。
“穿上,我看看。”
“我还没试过,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拿回来的时候也就是看了看样式,也没想什么时候需要穿。
“不是定制的?”
“是朋友送的。”我如实回答。
礼服放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我在客厅将身上的衣物褪下,反正一会儿也是要去洗澡,干脆脱了个干净。
这件流苏裙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通常我不会穿这种——亮得像是一条刚从深海打捞出来的带鱼,它会随着光线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且因为设计的原因对腰臀比的要求很高。反观另一件就很不错,高开叉的黑色礼服,腿有多长,叉就开多高,至少在颜色上不会那么显眼。
我正整理着肩带,听见楼上有声音,一抬头便看见双肘擎在金属扶栏上,俯身看着我的大哥。
“好看吗?”
我仰起头望向他,单手托腰,在他眼皮底下转了一圈,流苏随着我的动作而轻摆。
“这里有点紧,晚上我吃得有点多。”我捂着小腹,微微收了一下,“这样……或许更好一些?”
他直起身,从楼梯上走下来,屋内即便没有那么热,他依旧赤着上身,维持着一条浴巾系在腰间的形象。
我们亲热过,只是现在的他看起来感觉更加精壮,肌肉的线条也凸显出来,薄肌的美感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我忽然有了点不确定,“是不是太闪了?”
我常以拥有这幅好皮囊为傲,可大哥不同,他见识过无数我这样的女人,我不觉得自己比别人更有魅力。
“我还想看看这件。”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拿起沙发上的另一件黑色礼服,以眼神示意我换上给他看。
见他没有避开的意思,我便在他的注视下背过身去,将披散的头发挽起,露出脖颈和肩胛。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将背后的拉链缓缓下拉至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