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易抱着叶伊橙离开地下室，脑子还被牌桌上那阵腥风血雨砸得乱响。
她的身子软若无骨，头靠在他肩窝，长发散下来，挠得他颈侧发痒。
「操。」他咬紧牙，低吼一声，不知是骂她这副勾人的样子，还是骂自己没能冷眼旁观。
玫瑰塔的楼梯很窄，弯弯曲曲的通道，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深怕磕碰到怀中的少女。
叶伊橙的胸口贴着宋允易的手臂，隔着薄布，两团软肉压得他小腹发紧，他感觉接触的地方热得像烫进骨头里。
他一脚踹开上层一间废弃房间的门，里面像是被人遗忘的秘密窝，也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用的居然还被保留着。
红丝绒沙发塌了一角，边缘磨得露出棉絮，窗帘被风吹得稀碎，像破败的贵妇裙。
墙上铁烛台里的蜡烛映得空间暧昧又诡异。
宋允易放慢了点动作把她扔上沙发，让她头靠着靠背，避免磕到。
他喘了口气，站直身，目光却不由自主滑向她半敞的校服。
黑色蕾丝内衣歪了一边，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脯，乳尖在薄布下隐约突起，像是无声的勾引。
宋允易喉结不受控地滑动，像要吞下那股汹涌的慾望，裤子绷得发疼，像有什么要炸开。
他转过头狠狠抹了把脸，心里骂道：「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
宋允易想推开她，但不知为何不合时宜的想起血斗坑那场断肋血战。
那疯子嘶哑的笑──主人说的果然没错，你有种。
「主人是谁？为什么要挑我？」
墙角烛光摇曳，沙发上方墙面照出一块斑驳的刻痕──叁个家族徽章：叶氏的银叶、李氏的双刃、顾氏的鹰爪，像沉默的影子。
他皱眉，心里闪过地下室的碎语。
「仪式决定命运，二十年前改了规则。」
这地方是叁家族联盟的试验场，试炼场筛人，赌局上洗牌，他不过是个无根的棋子，可叶伊橙怎么会沦落到这？
他没空多想，蹲下来检查她手腕上的红痕，指腹擦过那片嫩肉。
红绳旁有个旧伤疤，像刀划过，细细长长。
他手指顿了顿，脑子闪过初中时她被泼水后倔强咬唇的样子。
她无意识地颤动了一下，唇间溢出细碎的喘息，声音轻得彷彿要散落在空气里，像压不住的痛苦。
。
他猛地抬头，见她眼睫微颤，嘴唇半张，脸颊红得不正常。
「你他妈怎么了？」他低声问，声音中带着因忍耐的沙哑。
她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微微抽动，指尖蜷缩成小小的弧度。腿轻轻擦过他的膝盖，那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彷彿灼烫宋允易肌肤，细碎的颤抖如电流般窜过。
宋允易鼻尖闻到一股怪味──除了橙花香，还混着药味，像地下室那些傢伙常用的迷情药。
他脑子一闪，想到牌局结束时，有人往她身边丢了个小瓶子，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她是被下了药。